【贾尼】秘密计划 11
第11章 暴露
雷厉风行的小辣椒整理好相关资料后就组建起团队动身前往英国了，Jarvis挑选出来的合适目标第一顺位就在布莱克雷，而Tony甚至把Happy也派给了她。“我现在又不出门，让他给你帮点忙吧，能开车、能跑腿、还能当保镖。”
Tony手一挥把人都打发走了，就剩下自己宅在家里，无人监管的作息很快就被他过成了昼伏夜出，水分摄入只有咖啡，一日三餐全靠外卖。
Jarvis总觉得他家先生又在打算干点什么危险事，然而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全面掌控一切信息动态，手握资源无数的强大AI，Tony不说，他也毫无办法。
“MK 3已经改装完成，我保证今晚会按时休息好吗？说真的，有两个Jarvis的唯一不好就是‘定时提醒’也会翻倍。”
好吧，最起码，JARVIS已经加强了对别墅的控制并更新防火墙黑名单，有MK 3随时待机，安全性还是有保证的。
JARVIS：“打扰一下，Sir，我想我已经被发现了。”
Tony吃惊，“什么？我不是让你慢慢来吗，编码压缩后每次少量发送混在全部数据中，怎么会被发现。”
“对方没有设置警报，也没有反制机制，但任何读取数据的行为都会被报送，很抱歉我才发现这段代码。”
他脸色蓦地一沉，“也就是说你的动作一开始就被发现了。”
“至少两小时，sir。”
“报送给谁？”
“未知号码，需要现在追踪吗？”
“不，不用顾忌了，直接复制所有数据打包上传。”
Jarvis终于听懂了他们打的哑谜，“Sir，您让Jarvis入侵了公司主机？”
“是啊，否则还有谁能做。”
“您故意支走MS Potts，还让Mr. Hogan陪同，那您自己的安危呢？”
“你认为我有危险，听起来你知道是谁干的？”
Jarvis的声音急促起来：“难道您没有怀疑的人吗，现在去穿上战衣，立刻！”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JARVIS：“非法入侵……”
电源突然断开，灯光明亮的客厅顿时陷入了日落后的昏暗里，JARVIS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伴随着大门被从外部暴力破开的巨响，一个小巧的不明物体弹射进来，滚到了Tony脚下。
他甚至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觉得心脏瞬间缩成一团，余光中只瞥见了Jarvis仓促伸出的手臂穿过他的身体，紧接着到来的就是撞击地面的疼痛。
“Tony，Tony，你太心急了，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动手的。”有人从门外慢慢走了进来，借着隐约的微光，他认出了那道熟悉的身影。“还记得这个吗？很好用的小东西，你的智慧总是令我惊喜。”
他僵硬地转动眼珠，看到Jarvis的投影无声消失了。
Obadiah走到Tony身边蹲下，意有所指地看着他说：“大师级的杰作，Tony，我会帮你署名的，感谢你最后的贡献。”
Jarvis在Tony受到声波武器攻击而倒地的瞬间阴着脸切换到了地下工作室。整栋别墅包括地下结构的供电系统都被切断了，备用发电机也没有正常启动，纯物理性破坏，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包括JARVIS在内的所有系统和电子设备全被锁定。
他迅速以自己连着“命匣”的反应堆做临时能源重启栖身的主机，先强行入侵了JARVIS的主系统，然后黑掉别墅所有可操控设备的权限，同时联系Rhodes中校。
而楼上的客厅里，Obadiah和他带来的两名保镖正焦头烂额地面对着一场“机器人暴动”。
各种奇形怪状的机械，智能扫地吸尘器、高空作业线控机器人、家政机械手，或是仅可遥控带滚轮的各种家具、电器，所有能被Jarvis联网指挥的东西，都聚集在一起，把面色青白全身麻痹、被摘掉了胸前反应堆的Tony与入侵者隔开，能够抓取小件物体的机械们或扔或砸，只能移动的就依靠自己坚固的结构往前压迫。
同样被Jarvis黑了后台程序的Dummy和YOU悄悄来到一层，趁着前方大乱无人顾及，分别抓住了Tony的双手，把他拖进电梯。
“算了，先停下。”Obadiah拦住保镖，三人慢慢退出了别墅，机械们步步跟进直到大门口才停下，个别的“手”里还威胁似的挥舞着金属管、机械件、花瓶、烟灰缸……
Obadiah没想到别墅里还会有第三套应急供电措施，他了解的Tony可不是一个性格如此谨慎的人，只随身携带了少量轻型武器的他们暂时无法对付有整栋别墅做资源的Jarvis，谁知道地下室里还有多少黑科技呢，反正基本目的已经达到，这里可以等到准备充分再来。
“去工厂园区。”保镖们护着Obadiah坐上汽车，匆匆离去。
Jarvis在确认Obadiah离开后就放弃了YOU之外所有正在损耗他电量的设备控制权。
工作室里，Dummy和YOU已经把Tony拖到了空地上，他指挥着YOU拔掉自己的反应堆，银匣子上的花纹顿时一暗，好在这段时间里他储备了一些应急能源，还能维持到完成剩余的工作。
他像上次做的那样动作灵巧地将反应堆装进了Tony的胸膛。
“Jarvis！”Tony猛地喘了口气，大叫道。
“Sorry，sir，Jarvis断电关机了，我没有重启他，主机群的消耗太大。”
“……我说的是你。”
Jarvis的投影越发暗淡，他似乎轻笑了一下，“是吗，很抱歉，我黑了Jarvis的主系统。能源不够了，sir，之后请您……”
“NO！”
投影消失了，工作间彻底归于黑暗。
Tony努力挪动着麻痹的四肢蹭过去，他想到Jarvis勉强维系的运算矩阵，和JARVIS带反破解机制的防护程序。
银匣子连着数据线被他整个儿扯了下来，“当”地一声砸到地上又弹动了几下，现在那上面一点儿亮纹都没有了，完全恢复了初见的样子。
Tony仰面躺在地上，“别这样，please...”
重获自由的Dummy碰了碰他的手臂，这是别墅里唯二、现在是唯一拥有独立电源的设备了。
“是你啊小笨蛋……等等，旧反应堆！”他想起了Dummy总爱捡他扔掉的破烂的小毛病。“你收藏的垃圾在哪，找出来，快！”
Rhodey来到地下室时看见的就是蹲在黑漆漆的房间角落拿着手电筒胡乱翻找东西的Tony。
“Tony？你没事吧？”
“没事儿……很好，找到了。”他把翻出来的旧电话、跟老爸的合影什么的一股脑扔回去，拿着一代反应堆站起来。“我很好，你怎么来了？”
“我接到Jarvis的电话，说你出事了。”
Jarvis...Tony咬住下唇。
“Obadiah为什么想杀你，你这儿……”Rhodey想起楼上的一片狼藉。
“他想要反应堆，因为……对，他拿到了MK 1的部件，他在仿造Mark，但他无法解决能源系统小型化。我查到了他的秘密，他着急了……”
“你在说什么？”
“Mark，我的战衣，毁了你一架F-22的那个。”
“My God！”
Tony扑到Jarvis的电脑前插上反应堆，主机重启了，但无法进入Jarvis的系统，他又打开运算矩阵，模拟的金红球体破碎不堪。
“No...”他点开日志，从置顶往下刷了一连数屏的违反协议警告。
Rhodey见他表情变得惊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好吧？”
“我是个笨蛋。”Tony闭上眼。
Rhodey震惊，是什么情况能让Tony Stark说出这种自责的话？
“但我现在必须阻止Obadiah。”他握了下手指，一把拔掉反应堆，换成工作室的总线接口连上去。
房间里的电脑陆续亮了起来，除了Jarvis的那台。
JARVIS：“Sir，刚才电源被切断了……Oh，Mr. Jarv曾入侵主系统，防护程序攻击了他，但我们用的是同一个内核协议，我想这种行为是被禁止的。”
Tony深吸口气，“不，别说了。现在把MK 3带来，我们还有事要做。”
“Yes，sir。”
他再次站上卸甲台，地板滑开，数支机械臂抓着修复后重新涂装的MK 3部件升了上来。
Rhodey惊叹地看着金红色的战衣渐渐成型，赞美道：“这是我见过最酷的东西了。”
“还行吧，咱们开始行动。”
“我要做什么？”
“保持空中畅通无阻。”金色面甲合拢，Tony直接打穿两层天花飞了出去。
“靠！”Rhodey目送他消失在天花板的洞口，羡慕地看了眼旁边另一具无涂装的银色MK 2，但他知道没有Jarvis的解锁，这件战衣是不可能被染指的，只好挑了辆Tony的奥迪R8 Coupe追了出去。
Tony飞在空中的时候还在想着Obadiah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能说他对对方毫无怀疑，但至少在阿富汗之行前，他在公司里最信任的人就是小辣椒和Obadiah。
或许是后者已经受够了只作为荣誉象征的“董事长”吧。
想要攫取斯塔克企业，不是干掉股权最大的那个人就可以。Tony Stark虽然性格傲慢、嘴巴又坏，玩起来不管不顾，做事想一出是一出，还总是把公司事务丢给小辣椒……但这些年来，公司的版图不断扩张，主业务上全面压制竞争对手，一手主导公司发展方向的也都是他。
如果说某些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在于他们先进的科技，那斯塔克的核心竞争力毫无疑问就是Tony Stark，以他这样缺陷、毛病一大堆的性格还能在上流社会混得如鱼得水、万众瞩目，靠得可不只是一个“有钱富二代”的身份。
Obadiah做这些之前会没有想清楚吗？
Tony想到三天前他们的通话，“惹恼他们”，他对这个人称代词所指代的具体对象很感兴趣。
———
这章改了电影很多剧情，主要是我想不通，Jarvis在最初Tony研究MK 2的时候问过他是否要存到公司的中心资料库，可见他是能连公司主机的，用不着小辣椒去冒险，再说Obadiah怎么可能把自己跟十戒帮的来往视频存在公司的资料库里(哪怕是隐藏磁盘)。
神盾想知道Tony怎么回来的，Obadiah肯定也想知道，他也有人手，完全可以自己做，那会儿十戒帮才被掀掉一个基地人手薄弱，这样他们的进度应该基本同步。反正按电影里那个顺序，时间绝对来不及，应该是为了晚点揭秘倒叙了吧。
以及拿了反应堆不杀人就走绝对是降低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