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17
第17章 Friday
Tony的双手在键盘上快速地跃动着，一边还不忘跟Jarvis言语调情，“那就要看你把我交代的工作完成得如何，这决定了一个月后你是可以睡家里的床，还是公司的地板。”
“您很快就能见到全新的Friday，sir。”在他们闲聊的这段时间里，Jarvis已经顺着网线掌握了整个园区，并且进入了斯塔克工业的中心机房。
Friday也是Tony以前编写的AI程序之一，智能核心基于Jarvis，但采用了偏冷肃的女中音，以及不同的性格设定和能力倾向。本来是被懒于处理大量公司日常事务的Tony做出来当行政助理用的，放在当年这可真是个异想天开的疯狂举动，也毫不意外地被董事会强硬拒绝了。
好在有美丽又强大的MS Virginia Potts横空出世，能完美处理繁重的公司事务，能应对Tony Stark三不五时的胡闹，并在双方之间维持平稳。这么多年来Tony坚持任性妄为都没被董事会架空，对外形象也没被黑个彻底，都要多亏了小辣椒的尽心尽力。
不过因此而被雪藏的Friday就比较不幸了，原定职位被否决，制造者身边更早有全能的前辈，诞生晚于Jarvis又派不上用场的AI自然也就没什么学习成长的余地，这么多年过去了，智能核心与最初相比几乎毫无进展。
直到发生了Stane事件，深感自己对公司掌握力度不足的Tony才把快要被遗忘的Friday翻了出来交给Jarvis，打算把“她”培养成斯塔克工业的主管AI。
Jarvis先是给Friday彻底升级了一遍智能核心，在基础协议之外，又加入了相关法律条文和公司规章制度。以及，作为一个今后对外接触会很频繁的AI，熟练运用他编写的人类性格分析模拟系统，倒比学习管理一个国际集团的内部网络更重要。尤其是对外展现电脑程序的绝对理性和严谨高效——当过人类的Jarvis其实比Tony更明白他家先生以外的人类对高级人工智能的复杂心理。
梳理并更新了知识库的Friday很快就体现出了不下于Jarvis的智能水平，尤其是在计算机程序这个领域里，AI们简直个个都是天生的大师级。她开始跟着Jarvis一起整合斯塔克企业的内部信息网络，重写防火墙、数据安全规则与权限分级，并在Jarvis的帮助下建立起自己的主控系统，逐渐覆盖向整个内网。
一个月后小辣椒和Happy也从英国回来了，并且打包了整个本田②车队——现在改名叫斯塔克车队，包括车手在内的所有人员和资产，回到了洛杉矶。
听说Tony把自己关在公司的实验室种了一个月的蘑菇，小辣椒险些要抬头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这可太稀奇了，如果她外派出差就能让Tony Stark自觉认真工作的话，她真的会考虑是否要申请调去分公司。
“所以，这就是你一个月的工作成果？”
“No，那些都是Jarvis做的。”
“我想现在他们终于能了解你的决心了。”小辣椒快速浏览过平板电脑里的资料，所有与生产军火相关的，机器、厂房、实验室、研究人员，全都被Tony拆掉了，要么划分给其他业务部门，要么归于新组建的项目部。
“不止这些，你再往后看。”
小辣椒扶额，“特斯拉汽车……所以我的下一站是硅谷？你还真是雷厉风行，竟然连合同和后续研发计划都准备好了。”
Tony把平板里的展示图形拖出来，各式各样的动态全息影像顿时充斥了两人周围。
“电力发动机，快充超级电容器，智能电动汽车，然后是等离子发动机，涡轮轴发动机，悬浮汽车，飞行器，顺便开展清洁能源发电厂和全国电网铺设。斯塔克能成为军火龙头是因为我们选择了这个，有些人却以为我只会做这个。”
他嗤笑一声，“你知道吗，我从我爸那里得到了一些灵感，1974年斯塔克工业举办过一次科技博览会，我觉得这个点子非常好。三十四年之后，是时候再来一次了，让那些长着大脑却不懂得思考的家伙认识一下智慧。”
“你说得太刻薄了。”
“Whatever。”Tony耸耸肩，“高调地把新能源推广向全世界吧。”
“不，等等，你把这些都丢给我了？”小辣椒不敢置信，“你才向我保证过……”
“我保证过会解决军火问题，所以现在都解决了。”Tony开了个玩笑，见小辣椒表情危险仿佛有动手的倾向，他连忙补充道：“不是全都丢给你，我正打算给你升职的，你看总裁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把活儿都派下去，有那么多领着我薪水的人可以差遣。”
“什么？”小辣椒惊呆。
他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我任命你为斯塔克工业的总裁。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Pepper，你一直都在支持我，为我、为公司付出了许多，我早该这么做的，你这么优秀，你理所应得。”
小辣椒又茫然又惊喜，“你认真的吗？”
“当然了，我现在是董事长兼CEO，有权直接任命你。”收回了Stane手中的股份，再加上前段时间Jarvis趁着SIA股价跳水买下的部分，Tony直接掌握的股份已经超过了51%，董事会里目前没人跟他对着干。
给小辣椒升职，也不仅是为了报偿她这些年来的努力与忠诚。毋庸赘言，Virginia Potts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女性，不论能力还是性格，她这个职务上的行政助理，在任劳任怨地给Tony收拾烂摊子之外，本来就做着许多原属于CEO的工作，而且还做得非常出色。这本来就该是属于她的光芒，现在只是可以让一切变得更加名正言顺而已。
小辣椒破天荒地有些张口结舌起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别说，接受就好。”Tony环顾一圈，招呼Jarvis，“Jar，有酒吗，我们来庆祝一下。”
Jarvis操控机械臂打开休息室的冰箱，送来了一瓶香槟和两支高脚杯。“祝贺你，MS Potts。”
“啊……谢谢你，Jarvis。”
Tony解开铁丝网拔掉软木塞，斟了两杯酒，递给忍不住露出笑容的小辣椒，“来。”
酒杯轻轻相撞，发出清越的声音。
“对了，Friday准备好了没？”他又问Jarvis。
“Friday？”
“你不是一直很羡慕我有Jarvis吗，我给你也找了个助理，她叫Friday。”
Jarvis：“一切就绪，sir。”
Friday：“Good afternoon，boss。”
Tony眉梢微扬，脸上略过一丝笑意，可惜Jarvis的投影不在，他就没说什么。
“And nice to meet you，MS Potts。”
“...Friday，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Tony拍拍电脑，给她展示Friday的界面，“如你所见，Friday也是个AI，我让她接管了公司的信息网，你拥有高级权限，更具体的功能以后问她就行了。”
“看来你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只有照做。”小辣椒认命地收起平板，是的，又一次，给Tony Stark做事总是会这样的，这没什么奇怪。
回到整修一新的马里布别墅，Tony毫不意外在这里会见到似乎等候多时的Rhodey，“我猜你也该来了，所以你们是终于商量好了吗？”
“谁们啊。”Rhodey郁闷地叉腰瞪着一身光鲜亮丽的Tony，整整一个月，竟然没人找得到他，住宅在装修，个人手机关机，小辣椒和Happy都在国外，新鲜出炉的Iron Man竟然就这么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Happy对他打了个招呼，从越野车的后备箱里拖出一个大箱子交给了滑过来的机械手。
“谁在着急就是谁。”
“这到底是因为谁啊！”
“所以呢，你们的结论是？”
“那有什么用，你会配合？”
“不会。”
两个人停下来互瞪半晌，Tony摊摊手，率先移开了目光，“你知道的，我连导弹都不卖了，战衣就更别想。”
Rhodey跟着他往工作室走，“那你将会为这个坚持面临非常大的压力。不过，这句话仅代表我自己，Tony，你已经做到了，而我相信你还可以做得更多。”
“谢谢。”
“但我还是得说，想要这东西的可不只空军。”
“啊，可以想象。”
“既然你不喜欢低调，那就高调吧。”
“那还真是求之不得。”
Rhodey对他正中下怀的态度翻了个白眼，“即使不愿意配合，也请你至少别拆台好吗，你就非要挑战某些人的神经……这是什么！？”他的声音蓦地扬高。
箱子已经被机械手拆开了，里面除了各种形状奇怪的金属构件，最显眼的就是那些白色的“人形肢体”外壳了，尤其是那颗“头颅”，因为尚未安装内部零件，空洞洞的眼眶显得十分瘆人。
毫不知情地搬运了一路的Happy五官也变得有些扭曲。
Tony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摊在工作台上，“噢得了吧，你会猜不到？”
Rhodey的表情凝固了一下，但他立刻就连连摇头：“No，nono，我不知道，难道你要把这个也公开吗……不，别告诉我，我知道的越少越好。就是这样，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保持联系。”
Tony吹了声口哨，高声对着Rhodey的背影喊：“等我弄好了再邀请你参加庆祝派对。”
Rhodey踉跄了下，没回话也没停留，快快地走掉了。
“那，boss我也先走了。”
Tony一摆手，觉得这些人实在是过于大惊小怪，明明平常也不少跟Jarvis说话，不就是从固定扬声器变成可移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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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田车队 - F1注册车队，2008年12月因为资金问题退出，随后卖给布朗，当然，现在是卖给斯塔克；
特斯拉汽车 - 加州硅谷一个做电动汽车的公司，07、08年也是有点资金问题，不过这公司现在还在。
总裁（President）和首席执行官（CEO）是两个职位，有些公司只设一个，也有些大公司事务繁重就两个都设，简单粗暴地理解，CEO管重大事务，总裁管日常事务，如果分属两人，前者高于后者。董事长一般不负责公司具体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