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21
第21章 慈善晚会
房门无声地打开，Jarvis提着熨烫好的全套无尾礼服走了进来，Tony正在浴室里扬着下巴检查自己精心修剪的胡型，目光一溜就从镜子里看到了对方的身影。
他勾起唇角，放下剃须刀走了出去。
Jarvis从收着各种配饰的抽屉里挑出袖扣、领结和胸巾，一转身就见到自家先生正赤身裸体无比坦然地站在床边……哦不对，他腰间还围着一条浴巾。不过当Jarvis转过身，他就抽掉了最后的那点遮掩，现在是真的全身赤裸了。
Jarvis对此真的一点都不吃惊，他在这个房间里可不止有一个摄像头，但，必须再强调一次，这具实体终端的动作控制并不完全出自他的主观选择。
人类的身体本能反应可真是个累赘的设置啊……
Tony全然感觉不到近在咫尺的注目似的，旁若无“人”地捡起扔在床上的紧身平角内裤弯腰穿上，再套上黑色礼服长裤，然后以门襟大开、裤腰勉强挂住臀胯的样子绕过Jarvis，拿走了他身旁椅背上搭着的浅蓝白间色细条纹衬衫。
“记得眨眼，Jarvis，正常人类平均每分钟要眨眼10到20次，每次间隔大约4～5秒。”他低着头从下往上一颗颗扣上衬衫纽扣，然后拉好拉链抚平腰部的衣褶，做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抬眼，“还是说，你在录像？”
Jarvis眨了眨眼，用了非常符合标准的0.2秒。
Tony朝他伸出手臂。
Jarvis就像做过了无数次一样握住他的手腕，熟练地为他理好袖子，再别上一对蓝宝石袖扣。
“真的没有偷偷录像？告诉我又不会让你删掉，只要你能保证安全性，嗯？”
“您多虑了。”Jarvis无比自然地顺手为他系上领结。
没有诈出Jarvis的实话，Tony不悦地卷起嘴唇。实话，噢，当然了，他的好管家会在某个隐藏磁盘里藏着这些东西，这根本是毫无疑问的好吗。
“今晚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吗？”
“今晚是消防员家属基金慈善晚会，不是假面舞会，sir。”Jarvis微笑着展开了礼服上衣。
“Alllllright。”他拖着调子转过身去。
双排气管高亢的引擎声浪远远地就引起了围在迪士尼音乐礼堂红毯外围众多记者的注意，随着水晶银色的酷炫超跑减速慢慢驶近，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了目光，包括被夹在人群中心陆续进场的嘉宾。而等到他们都看清了车牌上大写的STARK 4后，一阵兴奋的欢呼尖叫伴随着闪光灯几乎将入夜的礼堂门前照成白昼。
“Tony Stark！”
“Iron Man！”
踩上红毯的瞬间，Tony Stark就成为了全场注意力的黑洞中心，这是他当众承认自己是Iron Man以来第一次出现在公共场合，新闻媒体们就像饿了一个多月的鲨鱼终于闻到血腥味，一边举着长枪短炮冲击安保线，一边声嘶力竭地朝那个英俊的花花公子兼职超级英雄喊着各种提问，连尚未入场的嘉宾们也纷纷作不经意状朝这边走过来试图搭话。
“Hi，Anthony。”
“Hey，Tony，还记得我吗？”
“别指望了。”他挂着漫不经心的浅笑一路走过红毯，甚至没有为那个灿烂金发华美长裙、或许曾与他有过一夜露水情缘的姑娘投去哪怕敷衍的一瞥。
“Mr. Stark——”有人在朝他喊话。
“挺精神的嘛，Hef。”他拍了下揽着两位风情万种的大美女的白发老者，随意打了个招呼又步履不停地走了过去。
“Mr. Stark，你为什么会承认自己是Iron Man？”
“斯塔克工业的新产业核心会是机械外骨骼装甲吗？你会作为Iron Man加入军方吗？”
“Mr. Stark，我是新闻周刊的记者，请问可以向您预约一个专访吗？”
“Tony Stark，I LOVE YOU——”
Tony闻声望去，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儿们被保安组成的人墙拦在身后，正在拼命地朝他蹦跳着挥手。
“我也爱你们，甜心们。”他笑容加大，向那边飞了个吻。
“啊啊啊啊啊——”
本就不长的红毯在他毫不流连的行进中很快走完，进入灯火辉煌的宴会厅，更多认识不认识的人们朝他展露笑脸，或矜持或直接地络绎拥上来。
“Anthony。”
“Mr. Stark。”
“噢，Larry。”
“金，好久不见。”
“Nice to see you。”
他与每个人笑容满面地握手，向里走的同时，还带动着身周小小的“漩涡”一起往内卷。这个漩涡不会扩大（毕竟这是洛杉矶的上流聚会之一，能够获得邀请的嘉宾们也大都自恃身份），却也始终无法消失，一些人散开，很快又会有新的人加入。
Tony游刃有余地跟他们闲聊交谈，话题不是斯塔克工业就是Iron Man，还有各种各样友好的、讳莫如深的试探，简直让人以为自己参加的不是慈善晚会，而是什么商务洽谈会。
“见到今晚的场面，可真是让人觉得世界又充满了善良与爱啊。”几乎跟与会的所有人交谈过一遍的Tony终于暂时摆脱了漩涡，得以来到吧台边为自己要杯酒水润润快要冒烟的喉咙，他还挂着一副社交专用微笑表情，嘴唇略动，吐出的却是辛辣的讥讽。
Jarvis：“在您回复举办方确定出席后，索取邀请的嘉宾人数在半日内又增加了140%。”
而重点是，Tony昨天晚上终于调试好了MK 4，所以直到今天早上才给出肯定答复，这当然是不太合乎礼仪规范，但，谁让这段时间里每一个有资格对他发出邀请的社交聚会，都殷勤备至地强调着请Mr. Stark务必赏光呢。
“Wow，Tony Stark。”又一位金发碧眼的美人儿十分熟络地喊着他的名字走了过来。
“Oh，hey。”
“想不到能在这里看见你。”
“呃……Carrie？”
“是Christine。”
Jarvis：“Christine Everhart，名利场杂志的记者，1月份顶点奖会后单独采访过您，以及您曾邀请她在别墅留宿了一晚。”
Tony若无其事地做恍然状：“我想起来了，神通广大的记者小姐？”
Christine同样朝调酒师要了一杯酒，“不敢当，晚会方给名利场留了一个记者名额而已，这也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嗯哼？”
“你宣布自己就是Iron Man的时候，我也在场。”
Tony闻言又转头打量了她几眼，“当然，我怎么会忘记你这样漂亮的女士，不仅漂亮，还伶牙俐齿。”
“我就当是赞美了。”Christine拿起自己的酒，朝他举了下，“你看，既然如此有缘，我是否有荣幸再向你预约一次专访？”
Tony举杯回敬，语气却是懒洋洋又可恨地自大，“与我有缘的女士可多了，这里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以及专访请找我的助理预约。”
Christine没听见似的继续问：“所以，上一次你深居简出两个月是在研发战甲，那么这次又沉寂了一个月，你的战甲是不是可以量产了？”
“女士，请注意，那是一件suit（衣服），不是armor（装甲），而且我为什么要量产。”
“这不就是你的本行吗？”
“我的专业是物理和电子工程，如果你连这个功课都没做好，就别想着什么专访了。”
Christine完全不把这点小小的嘲讽放在心上，径自追问：“但你的公司因为这个‘suit’股价大涨，你这算是在欺骗大众吗？”
“如果我食言继续往外卖战衣，才是在欺骗大众。”Tony状似不耐烦地转过身，靠着吧台端着酒杯环顾会场，好像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寻找今晚的“猎物”中去。
“那你制造它用来做什么？”
“保卫地球，拯救世界？”他啜饮一口浅金色的马提尼，对着不远处一位看中的美人露出欣赏的笑意。
“你还真当自己是超级英雄？”
“难道我不是？”艳光四射的美人看到今晚的话题中心Stark对自己抛来的“邀请”，顿时眼睛一亮。“我在阿富汗拯救了一个被恐怖组织占领的小镇，6月初的时候，报纸上热闹了好几天呢。”
“Hi，”美人摇曳生姿地走近，“初次见面，不知能否有这个荣幸？”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Tony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我总是乐于结识美丽的女士的。”
“艾米丽。”
“我猜我不用自我介绍了？”
看到那边勾搭成奸的一对男女就要离开，Christine加快了语速见缝插针：“那么说你会插手国际事务？你不怕引起外交纠纷吗？”
“我保卫无辜受难者，以一个热爱和平的地球人的立场。”他拥着新结交的女伴滑入舞池。
“现在谁还不认识Iron Man呢，超级英雄？”艾米丽上扬的语调婉转含情。
Tony笑容暧昧，“所以你也是？”
“不，我的原因是Tony Stark。”他们在节奏舒缓的音乐声中缓慢摇摆，两具身体贴得极近，近得Tony一低头就能欣赏到“美景”，调整一下角度就可以采撷到红唇。
但他只是微笑着拥着对方跳完了一支舞。
艾米丽留恋似的勾了下他的手心，巧妙地塞进一张小纸条，“Call me。”她偏了下头，确定对方接收到自己的暗示，才转身款款离去。
而看到Stark似乎是中场休息结束，重新回到了灯光下，之前没有达成目的的人们又渐渐向这边聚拢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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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大学在MIT念的电子工程，百度找到的，但是他还有双硕士，据说漫画版是物理？但是物理有好多啊是哪一个？死文科并不懂理工的专业，有了解的请告诉蠢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