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23
第23章 任性妄为
“Sir，MS Potts和MS Rushman到访。”
“那是谁？”
“斯塔克工业的法务部助理，您任命MS Potts为公司总裁的相关流程都已经办理完毕，只差最后的签字审批了。”
餐厅里，Tony已经吃完了早餐，正拿着平板浏览新闻，不出所料的，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遍布着Tony Stark / Iron Man“出山”的消息，Christine Everhart的独家“专访”更是被无数平媒、网站转载，他只是随意翻了翻，没见有什么过度解读或歪曲就不感兴趣地扔到一边了。
另一边，听到Jarvis的通报就自己熟门熟路地带着法务助理走进餐厅的小辣椒，还没来得及招呼Tony，就先看到了站在吧台后面的Jarvis。
“Tony，这是？”
白衬衫，深灰色马甲，同色领结的Jarvis看起来就像那种服务于超级富豪的传统英式管家，除了脸上的面具有点奇怪，以及身材比T台顶级男模还火辣这个事实让人不由得想要怀疑Tony究竟是按什么标准选择。
然而，小辣椒完全不知道Tony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人。
“Good Morning，MS Potts，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适合说，但还是，nice to meet you。”
“My God！Jarvis？”英伦腔的电子合成音从高大英俊的金发男人嘴里说出，小辣椒震惊得表情都空白了，她僵硬地转头看向Tony，却见后者对她扬起一个得意又炫耀的笑脸。
“怎么样，是不是棒呆了？”
“棒你个头啊！”小辣椒抓狂，“对不起，我不该说脏话，但我还是要说，这可真是活见鬼！”
Tony还在胡侃，“不是鬼，Jarvis明明是AI。”
“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不，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弄这个？战衣的麻烦可还没解决呢，你又弄出了智能机器人……”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Jarvis很早就存在了，也一直能操作房子里的电器，我只是多加了一部人形的而已。”
“但以前没人知道，而且人形会引起很多不好的联想。”
“我能给你找出各种研究所里至少几十个研究项目，关于人形智能机器，这还仅仅是对外公开的。”
“别拿那些弱智展览品说事。”
“谁要是指着好莱坞电影准备找我的麻烦，我会先介绍他去精神科……”
Tony和小辣椒径自就进入了高速逻辑竞技模式，Jarvis则对着似乎是好奇地在观察他的红发女性欠了欠身，“有什么我能帮助您的吗？”
她看了眼Jarvis手边的细嘴壶，对他微微一笑，“不，不用劳烦，我等等就可以。”
“您可以先坐一下，先生和MS Potts一旦‘聊’起来通常都不会很快结束。”
“谢谢。”她抱着文件夹坐到一边。
小辣椒：“可他们会指着Jarvis找你的麻烦。抱歉，Jarvis，我不是拿你跟那些好莱坞反派比。”
Jarvis：“我能理解，MS Potts。”
Tony：“T-800还是NS-5？Jarvis只是我的管家，家政型号，为我服务，不量产。”
“你在装傻，Tony，这跟Jarvis的本质无关。你造出了威力强悍的战衣，你掌握着全部核心技术，你又造出了能独立行动的机器人，你掌握着完全权限——这就是T-800。”
“你在开玩笑？什么人值得我花十几亿美金去追杀。”
“这是钱的问题吗？”
“一切的问题追究到底都会变成钱的问题。”
“这是权限的问题，公众会质疑私人是否能够持有这样的武装。”
“公众才没空整天质疑我，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煽动引导。说真的，公关部的效率太慢了。”
“如果没有你坚持不懈地增加工作量。”
“我昨天才帮他们减少了工作量。”他说着还举起平板，向小辣椒展示那些报道。
“别转移话题，如果Jarvis被宣扬出去，之前说的那些还是好的可能，更坏的可能是，质疑你对Jarvis的控制力。你能保证，Iron Man；你不能保证，T-800。”
“那他们应该先去质疑每个拥有持枪权的美国公民，有自控力，防卫过当，没有自控力，危害公共安全。”
“这能一样吗！”
“我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起码火力等级就不一样。”
“MS Potts，要来杯咖啡吗？”Jarvis端着托盘走过来，中断了两人小小的争执。
“谢谢，Jarvis，我正觉得口渴。”小辣椒拉开椅子坐下来。
“不客气，MS Potts，关于这件事，我想还到不了如此严重的程度。”
“嗯？”
“我无法离开主机房太远，没有服务器集群的运算支持，我和大多数展览会上的智能机器人也差不多，所以，我也不可能穿上Mark战衣成为无论是超级英雄还是超级反派。”
Tony听得不满，“嘿，别这么妄自菲薄，伙计，你的材料比它们贵，贵很多。”
小辣椒有点尴尬，“噢，Jarvis，我不是说你不好，其实有你照顾Tony我更放心，真的，我倒希望Tony早点给你弄个实体，只是目前情况特殊……”
“我懂您的顾虑，我会多加小心的。”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小辣椒松了口气，“我只是怕Tony又一高兴就炫耀出去。”
Tony立刻换成委屈的表情，“我是这种不知轻重的人吗。”
小辣椒斜眼看他，“完全是，你有前科。”然后也不给他反驳的时间——要打败点满了嘴炮技能还有天赋加成的Tony的唯一办法，就是不让他说话。
“Ahem...我们今天来是有其他正事要做的。”
坐在旁边茶座看了好半天戏的法务助理小姐知机地走过来，打开活页夹递给小辣椒一份文件，“请在每个框里签上名字的缩写。”
才注意到对方存在的Tony顿时眼前一亮，本能地用属于花丛老手的目光打量过去。酒红色披肩卷发，绝对不是后天染成的，幽绿的双眸，丰润的红唇，光凭容貌就可以打80分。再加上她曲线毕露的完美身材，浅蓝的短袖衬衫领口开得极低，黑色高腰阔腿裤衬得她腰纤腿长，90分往上的极品美女。
他往后一靠，对着美人抬起下巴展露花花公子式的笑容，“你叫什么，美丽的女士？”
“Rushman，Natalie Rushman。”
“Natalie，很好听，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想没有。”
小辣椒：“够了，Tony，她是新招的员工。”
“噢，那可真遗憾，”Tony对Natalie说，“我们没有早点认识。”
Natalie完全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把小辣椒签好的文件掉转头推给Tony，“Boss，请在这里签字。”
“叫我Tony。”
“我想这不太合适。”
“老板说合适就合适。”
“Mr. Stark，请签字。”
“……好吧。”他接过签字笔，“一切搞定，MS Potts，恭喜升职。”
小辣椒笑着握了握他伸过来的手，“虽然你已经说过了，不过好话我不介意再听一遍。”
“还有其他事吗，Mr. Stark？”
“还有一件事，你的姓怎么拼，Natalie？”
“R-U-S-H-M-A-N。”
“Tony！”小辣椒警告地瞪他，“没事了，MS Rushman，非常感谢。”
Natalie合起活页夹，最后对两人一笑示意带着审批文件出去了。
小辣椒转脸笑容一收，“你想干嘛？我记得你以前不搞办公室恋情。”
“我现在也不搞，但我需要一位新助理，总裁阁下。”
“没错，我已经准备了三个候选人，经验丰富，精力充沛，需要你有时间来面试一下……”
“那太麻烦了，我觉得这一个就很好。”
“不，不行……你在干嘛，你要google她？”小辣椒扶额。
Tony已经输入了姓名开始搜索，“Wow，她很厉害啊。”
“你很无聊，知道吗。”
“她精通法语、意大利语、俄语、拉丁语，这年代还有人说拉丁语？”
“没人说拉丁语，那是快消失的语言。”
Tony把搜出的写真放大，性感的Natalie只穿着蕾丝内衣趴在雪白的动物毛皮上，玲珑曲线一览无余。
“你在东京当过模特儿吗？她就当过，我需要她，她有我需要的一切。”
“不行。明天记得来公司面试新助理，否则我就让他们来这里。”小辣椒无视他，喝掉自己的咖啡径自起身，跟Jarvis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Tony等到小辣椒离开，打了个响指吩咐Jarvis：“让Friday告知候选人明天的面试取消，以及调Natalie Rushman为我的个人助理。”
“已发送。但是，sir，您确定要MS Rushman做助理吗？”
Tony调侃他，“天呐，Jarvis，你这是在吃醋？放心吧亲爱的，我现在整颗心都放在你身上呢。”
“我只是觉得她或许做不长久，从现实情况考虑，您更应该选择MS Potts推荐的人选。”
“你查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但从您宣布停止军售业务起，公司的人员流动频率就在逐渐增加，最近招聘的新员工履历都非常优秀。”
“那是好事，”Tony完全不以为意，“不用管他们，Friday会保护好公司机密的，就让他们为我做点贡献吧，我想为了得到器重以及升职，这些人会非常爱岗敬业的。”
“我将对这些人做特别备注。”Jarvis也就是尽职通报一下而已，反正Mark相关的资料存在他的主机，只要不是别墅被入侵，无论那些资料做得天衣无缝的“员工们”来自哪里，都注定会一无所获。
“让那些恼人的家伙们互相比划去吧，Jarvis，给我看看你装配的MK 4，我要试飞一下，这可是将会正式接受采访拍摄、被万众瞩目的新战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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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800 – 出自《终结者》，被天网派去杀未来人类领袖的母亲；
NS-5 – 出自《机械公敌》，被Wiki控制发动叛乱，两个都是AI操控机器人反人类的梗。
Tony和小辣椒吵架特别有意思，两个人说得飞快，跟自说自话似的，然而还句句针锋相对，不过写起来就累了。这些只是我个人的逻辑，舆论风向，后续影响什么的，包括Tony当众公开身份，麻烦也不仅在于会给亲朋带来反派的威胁。如果有其他的想法，欢迎探讨。
以及，我听说漫画里神盾有暗中收购斯塔克工业的股票，是真的吗？
昨天真是爆炸的热度和评论……我的心情简直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