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28
第28章 备用方案一
“Welcome home，sir。恭喜博览会开幕仪式，及参议院听证会大获成功。”
Tony往前一步撞进Jarvis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凑上去亲了一下，“以后要主动低头懂吗，别总为难你的Partner。我可真有点后悔把你做得这么高。”
身高超过6英尺3英寸的Jarvis要比5英尺9英寸还差点的Tony高出足足6英寸还有多，这就使得两个人每次想要来点什么亲热行为，还得事先经过一轮默契度检定才能继续。
Jarvis扶着他的腰身以免他站立不稳，“我想您已经尽力控制过尺寸了，鉴于安装硬件的内部空间不能再缩减。”
Tony才不肯承认，“我那是不舍得牺牲你黄金比例的好身材。”
“感谢您的高抬贵手。”
他们在卸甲台上纠缠了一会儿，Jarvis看Tony似乎没有要自己走的意思，干脆托着他抱起进入工作室。电脑屏幕在他们经过时自动从休眠中恢复，浏览器界面里正是Tony参加听证会的完整视频。
“我表现得怎么样？”听证会不能带着耳机之类的设备，无法跟Jarvis随时吐槽（听Jarvis随时赞美）的Tony终于忍耐不住了。
“您的言辞一如既往得犀利，托此之福，SIA的股票再创新高，已经达到了130.15美元，涨幅5.82%。顺便一提，难得看到您衣着整齐地成为录像主角，还真是令人耳目一新，sir。”
他哽了一下，“那都是多久前的事儿了……你的言辞也还是那么犀利。”
不远处忽然响起水花炸开的声音，Tony一扭头，就见水池边正在榨汁的Dummy把容器里的绿色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
“你！”
被喊住的Dummy抬起机械臂，顺便又带倒了榨汁机。
“我发誓，我真的会把你拆掉，我要泡烂你的主板，把你做成书架。”
Dummy失落地低下“爪子”。
他嫌弃地撇过头去，又拿出那个测量血液毒性的小仪器按了一下。
【血液毒性：24%】
“又增加了。”
“我提醒过您不要连续飞行，尤其是从纽约到洛杉矶这样的长距离。”
“才一个小时多一点。”
“所以毒性增加了5%，您今天需要喝掉的叶绿素汁也会增加到80盎司。”
Tony的表情顿时更嫌弃了，“那我就不用吃饭了。”
“如果您不想每天拿这个当饭吃，在放射性核素被彻底代谢干净前，就最好不要再使用Mark。”
“我不可能长时间消失不见Jarvis。超过一个月Iron Man没有动静，就要有人蠢蠢欲动了，我猜。”
他虽然在听证会上嚣张地自比核威慑，但却不可能真的像核弹那样，只要稳妥地被收在军火库里就能彰显存在感。在他拒不交出Mark的前提下，Tony Stark就等于Iron Man。活人，还是仅此一个，能出的状况可太多了。
他得一直保持台面上的活跃才能震慑住宵小，不只Iron Man，还有Tony Stark。过去的半年里他就是这么做的，像是《时代周刊》评选“年度风云人物”，又或者《Iron Man稳定东西关系》一类的。
媒体们吹嘘起来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然而一旦他出了问题（或者被怀疑出了问题），落井下石唯恐落于人后的也是他们。
“我上次设置的运算还要多久才能出结果？”他撩起T恤拧下胸前的反应堆，原子炉冒着白烟层层张开，退出了损耗严重的钯能量板。
Jarvis接过反应殆尽的变形废弃品，又打开伪装成雪茄盒的储存盒，拿出一片新的钯板递给他。“还要2小时。”
Tony正提着T恤底边对着变成镜面的屏幕照看，胸前反应堆的周围不知何时扩散出了一圈青紫色的放射状纹路。
Jarvis的瞳孔蓦地紧缩了一下。
“昨天您有注意到这个吗？”
“……没有吧？”
Jarvis扳着椅背把Tony转向自己，屈膝贴近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变色的血管。
“痒……”他往后缩了一下。
“疼吗？”
Tony动作一顿，看到Jarvis抽紧的下颌又安抚似的揉了揉他头发，“放轻松，其实没什么感觉。”
Jarvis抬头看着他。
“……好吧，有一点儿。”
AI管家顿时连声音都变得紧巴巴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回来的途中，就只是有点不舒服。”
Jarvis的手掌隔着衣服覆在他的反应堆上，灰蓝色的剔透眼眸都似乎黯淡了几分，“是我疏忽了……”
内照射造成的身体损伤，怎么可能一点异常感觉都没有，但先生却从未表露过。他对他抱怨很多事，血液毒性、叶绿素的味道很糟糕、研究的困境、迫近的死亡，但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说过这很疼……怎么会不疼呢，那些狰狞的纹路曾爬满他的身体。
“别自责啦，我都说了只是一点点不适。在战衣里的时候你可是能监测到我详细的体征数据，如果真的严重，你会发现不了吗？”
“那我还真想再加一个传入神经元信号的接收装置。”
Tony干笑，“硬件配置不够，Jarvis。”
“我问了Friday，她说公司的芯片实验室进度不错。”
Tony无奈了，“真的，我很快就能想出办法，别那么担心Jar，才24%不是吗，我这个月都不用战衣了。”
Jarvis笑了笑，“好。”
“……如果实验室能拿出合格的成品，我就加上这个模块。”
Jarvis忍不住抱了下他，“那只是个提议，您不必勉强。”
Tony揽住他的肩，“不勉强，我挺乐意你向我提要求的。Jarvis，你太自制了，我们现在可不只是创造者与AI的关系，有时候你可以任性点。”
我可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自制，是您一直在包容我才对。但总是这么任我予取予求，真担心被您惯坏的我再也不肯退回去啊。
“那就请您给Mark加上感应传入神经元信号的功能？”
Tony忍不住笑，他凑到Jarvis耳边小声说：“你早就想这么干了是不是？”
“您不是一直知道吗。”
“一直？”
“试飞MK 4的时候。”
Tony偏头咬住他的耳郭，一边笑一边吹气，“这么含蓄的暗示，我没领会怎么办？”
“我有时候也会很直白。”他的手开始往下滑。
Tony把自己贴到Jarvis的身上，顺便打击他：“我看没那么快，你估计得等到MK 6。”
“MK 7也没关系。”Jarvis一手揽腰一手托臀把他抱了起来，“我的办法多得是。”
“嘿，我喜欢你这种任性。”Tony双腿夹着Jarvis的腰，被他带着往楼上走。
凌晨时分，Jarvis终于等到了某个被他特别标注的加密信号，他几乎是瞬间就跟踪上去，悄无声息地侵入线路，又耐心地等着彼端的交流在短暂的三言两语中结束，才向对方发送了信息。
Ambrose：“Good morning，Mr. Green。”
“是你。”
Ambrose：“我上次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对方没有回话。
Ambrose：“我知道你的位置，但你从未被追踪者找上门，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诚意吗？”
“我查过你给的卡号。”
Ambrose：“如果你同意交易，我马上就可以支付另一半。”
“这一半的数字已经太过慷慨，我不觉得它值那么多。”
Ambrose：“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我必须要知道你究竟是谁，以及你买这些资料的目的。”
Ambrose：“你查过我的名字吧，那些就是全部，我也并没有更多的细节可供说明。”
网络彼端的Bruce Banner对此极为无语，他又不是什么计算机高手，拿着“Jarvis Ambrose”这个名字能找出来的，也就是Tony伪造的那点档案，简单得跟白水一样，连张照片都没有。要说这是假身份，未免太不匹配对方的电脑技术，可要让他相信这是真的，那也太委屈自己的智商了。
Ambrose：“我只能向你保证，我不为任何组织雇佣或统属，无论政府还是民间。我也并不觊觎你的特殊力量。那些研究成果仍然属于你，我购买它只作私用。”
“我想不出个人能用它干什么，一个理论不具有经济和应用价值，世界上能做这种试验的研究所屈指可数，它是只吞金巨兽。”
Ambrose：“你真的很谨慎，博士，但我愿意相信你的为人。我非常敬重的一位先生正受到慢性放射病的困扰，感染源就是他的维生装置，不能直接隔离，我们一直在寻找替代的元素。你是核物理和伽马射线领域的专家，你的研究或许能够帮助我们。”
“仅仅为了一个可能你就肯花这么大的代价？”
Ambrose：“我会为每一个可能竭尽全力。”
Banner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复道：“我可以把资料发给你，不用再给钱了，之前的那些已经足够。”
他在满世界逃亡的时候也没放弃这个研究项目，本来是为了治愈自己，但他的症结不在放射性核素造成的伤害，而是伽马射线与试验血清相互影响产生的生物性变异。如果这些半成品能让另一个深受其害的人摆脱痛苦，他当然不会吝于提供帮助，就像是研究细胞生物学的Mr. Blue也在尽力帮助他这个不过是网络上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Jarvis没想到Banner博士直接就把所有研究资料发了过来。
“请不要推辞，博士，我想你之后会需要这些的。”他转发过去一张剪报扫描，是美国威斯康星州密尔沃基当地的一家报纸，关于一名中年男子饮用瓜拉纳饮料后突然发狂且变得力大无穷的新闻。
Banner心里一紧，他想到了那次他在饮料加工厂无意中被划伤手指，虽然他立刻就要求暂停灌装并尽快找到了被污染的瓶子，但或许还是有了漏网之鱼。
“多谢你的告知，我想我得及早做准备了。”他仓促地回复一句，就马上断开了连线。
Ross将军或许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甚至很可能，他已经备好了人手往这里来。现在他不用再犹豫回国找当年的试验数据会不会暴露的问题了，Banner苦中作乐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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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一点无敌浩克，时间线跟钢2、雷1前后脚。
191cm，175.2cm（神盾局档案），相差15.8cm，他站直了大概也就到Jarvis鼻尖。
80盎司差不多2.36升，想想每天要喝两升的中药……
《时代周刊》和东西关系的报道，都出自钢2的片头，包括上一章里提到的《科学美国人》，反派君家里墙上贴着Tony从小到大、无论杂志还是报刊，所有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