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35
第35章 风波渐起
“尽管发生了摩纳哥事件，本公司的基础仍然很牢固。”
“是的，当然。”
“美联社想要一份发言。”
“把声明稿传真给他们。”
再次被迫造访马里布别墅的Rhodey，进到客厅时看见的，就是身为斯塔克集团总裁的小辣椒及Tony的个人助理Natalie，被复数的手提电话和网络通讯集火围攻的景象。
“Tony人呢？”
正在焦头烂额地应付着也不知哪方人马的小辣椒一指楼梯。
Rhodey来到地下的工作间，就见Tony和Jarvis各据一端，一个忙于调试MK 6，另一个则在修复手臂。
“你还有闲心弄这个？”
“Hi，Rhodey。”
“你不觉得楼上的问题比较紧急吗？”Rhodey抽走他手里的工具，“听着，我一整天都在跟国民警卫队通话，说服他们不要开坦克过来，撞开你的大门拿走这些。”
“说的好像他们有权这么做似的，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法。”
“他们想拿走你的战衣，从未放弃，Tony，okey？他们懒得跟你玩游戏。上次你赢了，不是因为你有理，而是你说20年内没人能掌握这项技术，他们不想惹恼你。然而怎么样？昨天就有人做到了。”
Tony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那就让他们来啊，军舰，战机，装甲车，攻破我的防御系统就能搬走它们，所有的，大家正等着热闹看呢。”
Rhodey气得笑了，“OK，坦克只是一个口头威胁，但你以为你的别墅是什么，军事基地？你能挡住无孔不入的特种人员？”
“你想知道我这儿有多少特种人员吗？Jarvis，给Rhodey秀一下那张很长的……”
“Sir——”
他闭上嘴扭头。
Rhodey平复一下情绪，“Tony，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你讨厌跟人解释想法，你喜欢一个人行动，没问题，我们也早习惯替你收拾善后。但这次真的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你最好尽快想办法把势态控制住，以及Jarvis...”
“想都别想！Jarvis是我的，别想打他主意，任何人！”
“那你就该把他好好藏在家里，别拿出去炫。”
Tony声音抬高，“那不是为了炫耀！”
“不论你是为什么，事实就是，很多人已经注意到了Jarvis，你对我说可阻止不了他们要做些什么。”
他恼怒地瞪着Rhodey。
“Sir，”Jarvis及时打断了他们的对峙，“有条消息我觉得你们应该先看一下。”
Tony冷笑，“摩纳哥打起来了吗，还能有什么大事？”
“没有冲突。今天中午，摩纳哥监狱发生了一起意外爆炸事故，爆炸中心就是Ivan Vanko的囚室，而他本人则被官方宣告当场死亡。”
他立刻看向Rhodey，“是你们？”
Rhodey也同时说道：“不是我们。”
两人对视片刻。
“那就是陆军。”
Rhodey无奈地说：“Tony，你不能因为跟Ross将军不合，就把什么事都算在他头上。”
去年的一系列事件，Tony就怀疑过这背后有Ross的身影，倒不见得是支持Obadiah Stane出手暗杀，默认他夺权却很有可能，当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但随着Stane的死亡和神盾局的插手，后续追查也就是轻描淡写地牵扯出几个集团里无足轻重的小股东，基本上等同于不了了之。
“他有充足的理由，不是吗？还是你想跟我说，年初参议院军事委员会的听证会，没有他在背后不遗余力的推动？”
Rhodey的表情变得尴尬，“咳，我承认很多人都在关注……包括空军，我们都对Vanko手里的技术很感兴趣，但这不代表，Ross将军能越权把手伸得那么远。有能量的嫌疑人还有很多，比如你在听证会现场骇入的那些。”
Tony好像觉得有趣似的，“你要跟我说国家力量？”
“一种可能。”
他笑了笑，转身倚在桌子上，“这可真是个不幸的消息，所以，又得交给你了不是？”
Rhodey更尴尬了，Tony去年被恐怖组织袭击，就因为事涉国际问题只能按下，虽然那是他的管控地区，可最后他们也没能拿十戒帮怎么样，还是Tony自己去报了绑架囚禁之仇。
他苦笑道：“抱歉，我得先把这个情况汇报一下，但起码短时间内，你这儿能轻松一点？”
“Pepper可不会为此感谢我。”
Rhodey摇摇头，“趁其他人转移视线的机会赶紧挽回局面吧，伙计。”
Tony目送Rhodey离开，双手环胸问Jarvis：“你信吗？”
Jarvis：“我还没有能力监控这种级别的信息，sir。但这的确是一种可能。”
他呵呵一声，“要是得了先手还摘不走桃子，就别整天盯着别人兜里的好东西了。”
“这很难取得证据。”
Tony挠了挠脸颊，他的目光在工作间里乱转，扫到墙边陈列的一排旧款Mark时忽然顿住，“唔……Jarvis，把MK 2改装一下，按照Rhodey的体型。”
他盯着银色无涂装的MK 2，忽然坏笑起来，“用旧款反应堆，把你的系统卸了，换个基本的就行，他开这个比我在行，就算纯手动也能搞定。”
“您不是坚决反对交出Mark吗。”
“一件当然不算，他们想要的是能全面列装的量产型。”他说着又补充，“对了，把装备登录验证锁定为Rhodey，当然后门还是要留着。”
Tony想要试探的依然是军方，他知道国内对单兵装甲的研究进度是个什么水平，就算得到了Vanko的反应堆，离投入实际使用（平价的）也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他们早晚还是会打他的Mark的主意——或者说，谁还对他的Mark有强烈需求，谁就是嫌疑人。
3天后，5月29日，Tony Stark的39岁生日，也许是为了对外证明自己没有受到摩纳哥事件的影响，又或者就只是单纯地挑衅反对者，他拒绝了小辣椒取消生日派对的建议，甚至还扩大了邀请范围，十足一副要狂欢的架势。
“你看到Tony了吗？”小辣椒穿过舞动的人群，在DJ旁边找到了Natalie。
“没见到，Mr. Stark切完蛋糕之后就不见了。”
“见鬼，他又在搞什么！”小辣椒有些抓狂。
“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没有，但我怕等下会有问题。”而她的第六感雷达已经在不停地预警了。小辣椒端着客套的笑脸一路应付着来宾，再次穿过舞池，准备到地下室找Jarvis。
不得不说小辣椒真的是很了解Tony，也许是自然人中最了解他的一个——就在她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房间里喧闹的音乐声忽地一停，四周墙壁从天花板到地面打开了无数巨幕投影，上面显示的赫然正是消失许久的Tony Stark。
“Hi，有人正在找我吗？”他朝镜头打了个招呼，“下面是今晚的特别节目，由你们的超级英雄Iron Man为大家倾情巨献。”
镜头焦距慢慢拉远，现出了更多的影像，Tony正坐在一辆外形和涂装都十分Mark的敞篷超跑副驾驶位上。
“在节目开始之前我还得先问一下，有人看了24号的F1摩纳哥大奖赛吗？”
“我看了！”别墅这边几道声音一齐脱口而出，明显属于年轻女性的声线把她们“Tony迷妹”的属性暴露无遗。
“Great！我听到了。”他一指镜头风骚地抛了个媚眼，引起了一片低呼，“但是我知道你们都没看完，对不对？因为我中途抢镜了。”
众人小声疯笑起来。
镜头外似乎有人在向他抱怨。
“Well，但那毕竟是超级英雄的出场嘛，收视率高一点很正常，其实我没打算抢你风头。”他扭过头对旁边的人说着。
“可是你们懂的，总有反派想要对付主角，他们都喜欢挑大舞台，搞大乱子，然后才轮到英雄登场，轰轰烈烈的战斗，或者震撼人心的爆炸，像是这样……”
Tony忽然举起双手，好像穿着战衣射击一样对准镜头，“BONG！”他模仿爆炸喊了一声，别墅这边的直播投影和音响系统也配合地插播了几段好莱坞大片的爆破场景。刚为突如其来的立体环绕逼真爆炸声而发出尖叫的众人又被逗得哈哈大笑。
投影里的特效硝烟散去，重新露出他略带讥嘲的表情，“但站到最后的总是主角不是吗？”
“Yeah！你就是主角！”
“你就是超级英雄——”
“多谢支持，我永远是你们的Iron Man。”他直接站到了座椅上大声说，“现在让我们回归正题，无论如何，我欠你们一场精彩的赛车……”
猜到他打算干什么的宾客们纷纷惊呼出声。
“看来你们都猜出来了。不，我这儿没有10支车队，但是有一个Iron Man，和一个摩纳哥大奖赛的冠军。女士们先生们，这里是一号公路！夜晚的海边峭壁，从Point Mugu公园到别墅喷泉前，允许压边站队，奖励是……胜者与大赢家美妙的一夜！”
“Wow——”
“那我要压你，Tony！”
“行啊，喊出你支持的阵营，我的电子管家会记下来……Nonono，别冲动，两位选手还没拉票呢。巴顿，你先？好吧我先来。”
Tony背着手十分谦虚地说：“我不是专业车手，只玩过业余的公路赛车，但你们知道我的战衣速度是多少吗，三倍音速。还有我脚下的跑车，斯塔克-特斯拉独家定制，新能源动力引擎，外形参照Iron Man，全球唯一，不，我不是在做广告……”他在众人的嘘声中一摊手，跳下了座椅。
镜头转向了巴顿，西装革履的英俊青年坐在夜空蓝的酷炫跑车里，露出自信的微笑：“还需要更多介绍吗？我可是专业的，20年赛车经验，无数比赛冠军。当然还有我的车，斯塔克-特斯拉首发纪念版，全球限量100台，新能源动力引擎，不，这真不是广告……”
镜头在哄笑和嘘声中移开，不断向后退，直到将两辆齐头预备的跑车全部收入画面，然后是投影里特效字幕的倒数，伴随着排气管和发动机甚嚣尘上的噪音。
“等等，Iron Man就坐在副驾驶上吗？”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但直播中的倒计时已经归零，夜空蓝色和金红二色的跑车嗖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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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Ivan Vanko诈死再从摩纳哥监狱弄出来，下手又快又干净，我觉得不可能是汉默的个人行为，再说之后汉默的战衣一推出，反应堆的来源就更明显了，军方能下订单，起码也是心照不宣，有没有推动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