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44
第44章 Hulk大战憎恶
Tony在华灯初上的夜色中穿着MK 6狂飙至现场，却发现自己似乎来迟了一步，遍地残骸的冷清街道上，两个泰坦般的巨人正打得难分难解。Bruce Banner变身的绿色Hulk和Emil Blonsky①变身的黄褐色憎恶大步飞奔冲向彼此，砂锅大的拳头狠狠对撞在一起，无形气浪呈环状爆发，把周围的车辆都掀飞出十几米外。
一脚踩下地动山摇的气势可比被三十多架钢铁士兵紧追不舍震撼多了，他呲牙“嘶”了一声，这架势看起来，常规武器打上去多半连破防都做不到，而一次性高能集束激光在缠斗中又很容易误伤。
“机型永远不够用……”Tony抱怨了一句，“Jarvis，扫描附近的生物，先救人。”
虽然主战场是街道，但两旁临街的建筑也被打起来声势惊人的大家伙们牵连了进去，红外探测显示出不少来不及撤离只能躲在掩体里的市民，他避开热火朝天的中心，击穿墙壁把里面的人一一带走放到了隔壁街区。
“Sir，Ross中将到了。”
Tony抬头看到不远处悬停空中的武装直升机，“不用理会。”要不是这事发生在纽约闹市区，换个其他什么没人烟的地方，他巴不得闹得越大越好呢。
“小心！”MK 6突然被Jarvis“拽开”，一个小山似的庞然大物擦着他“呼”地飞过，在Tony的目视下飞出了街区，又越过一片施工中的空地，最后砸上了一栋居民楼。
“……哇哦。”他干巴巴地问，“这得有多大力量？”
“初步估算在8万牛顿左右，sir。”
说话间，才把Hulk一脚踹出500米开外的憎恶已经从破碎的路面里爬出来，并且完全无视了不远处颜色醒目的Iron Man，直接越过他一迳追着Hulk紧咬不放。
Tony眉梢一挑，冲上去抬手瞄准，掌心电磁脉冲、手臂便携穿甲弹、迷你榴弹、肩部机枪一股脑儿地冲着对方倾泻而下，轰隆隆的硝烟、爆炸瞬间将巨人淹没，连带周围的一片施工空地都轰出一个小型陨石般的深坑。
燃烧和浓烟阻隔了视线，他面对一声嘶吼之后悄无声息的深坑默默打开了手背上的镭射装置。
……静悄悄的余烬里突然跃出一道巨大的身影，除了外表稍显灰头土脸外似乎毫发无伤的憎恶迅疾如电般扑向站在坑边的MK 6，但早已通过侦查设备洞察一切并锁定对方的Tony好整以暇地闪身避过，鲜艳的红线随之横扫了360°。
“嗷——”一蓬暗红的血飞溅而出，连着半截小臂的手掌掉落在地，被彻底激怒的憎恶发出痛苦的嚎叫，抡起身边重物没头没脑地对着升空的MK 6砸去……
密集的机枪声突然响起，大口径弹药雨点般倾泻在巨人头顶，他有些意外地看向调转方向飞来的直升机。
“Ross！”憎恶震怒地大叫一声，随后竟然抛下差点就把自己一刀两断的对手转身追直升机去了。
“添什么乱啊……”Tony嘴角微抽，竖起的手甲上红光渐息，“咔”的一声，镭射装置冒着轻烟自动脱落，现在MK 6上除了新型反应堆供能的脉冲炮和各种技术装备之外，再没有任何能用的武器了。
“Sir，MK 4还有20分钟可以抵达现场。”Jarvis想要阻止他继续追上去。
“那就来不及了。”
“您要跟他近身肉搏？”就凭刚才那种准头？
“我只是没想到他这么笨重的体型动作竟然还这么灵活，”Tony嘴硬，“再说不是还有Hulk吗。”他示意前方扒着建筑外墙三两下跳上房顶同样追着Ross的飞机狂奔的绿色大个子。
那您就更没必要上去了……Jarvis无可奈何地催着已经达到上限速度的MK 4再次加大推进。
但目前的形势确实等不及更充分的准备了，前方两个巨人越追越近，尤其是扛着枪林弹雨的憎恶，子弹徒劳地打在他身上再崩开，却连点擦痕都没留下，再等到机枪手发出惊叫、驾驶员察觉不对想要抬升高度时已经晚了……
暴怒的憎恶狂奔几步跃出楼顶高高跳起，凶悍地撞向直升机，同一时间，Hulk也用力跳起试图将他撞开——直升机被勾得猛然一坠，惊险擦过一栋尖顶建筑又左摇右晃地拉高，下方的起落架上还挂着两个兀自搏斗不休的巨人。
“手甲脉冲炮的功率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Jarvis提醒Tony。
“我知道。附近有什么方便施展的地方？”
“莫宁赛德公园离这儿不远，我已经把坐标发给了驾驶员。”
摇摇欲坠的直升机挣扎着勉强保持飞行，又一路撞坏无数装饰外墙、灯箱广告牌，才终于离开了建筑密集的街区，早就憋了一口郁气的Tony抬手就先对着憎恶的脑袋来了两炮，然后才是连续地攻击他攥着起落架的手。
“我要捏碎你——”憎恶怒极地拼命摇晃身体，咆哮着挥舞断臂猛砸扒在腿上的Hulk，直到牵连着直升机尾翼撞上一座高大的石拱门，才手上一轻，带着Hulk掉了下去。
Tony迅速冲过去托住失去起落架和尾翼的机身，帮助它平安着陆在一片草地上。
“有梦想是好的，不过还是建议你多参考一下实际。”他挡在侧翻的机体前，胸前反应堆聚起刺目的蓝光，一炮把再次冲过来的憎恶打飞出去。
“Jarvis，力量多少？”
“考虑到他比Hulk更大的体型，预估在10万牛顿以上。”
“还凑合。”
Ross将军终于在几个大兵的帮助下稍显狼狈地爬出了机舱。
“Stark...”
Tony仿佛是漫不经心地背对他摆摆手，“不用谢，还你刚才的援手。所以其他问题该追究我还是会继续追究的。”
Ross：“……”怎么能有人这么讨厌？
“看来不用我亲自下场了。”缺了一只手的憎恶面对爆seed的Hulk明显处于下风，已经没有余力再威胁到这边了。
他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剩余能源百分比，四天前与Vanko和他的遥控钢铁士兵们“玩耍”后还没来得及更换新反应堆，再加上这次的“哈莱姆闹市区真假Hulk大打出手”，刚才那一记超频输出的集束炮也就是MK 6最后的余威了。
“你来这儿干什么。”Ross的脸色很不好看。
Tony一回头正好看见站在Ross身边的Elizabeth Ross②，他掀起面甲冲对方打了声招呼，“Hi，Dr. Ross，你男朋友很帅气啊，我可是他的超级粉丝，科研和超能力方面都是，你能帮我向他要张签名吗？”
“Hi...”Elizabeth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声，人虽然还勉强按捺着站在父亲旁边，整颗心却都系在那边玩命搏斗的Hulk身上。
Ross的表情更阴沉了，“Stark！”
Tony露出一丝讥嘲，“你不知道我来干什么？”
如果是以前，Ross还能很硬气地对Tony说不需要他的多管闲事，但在他一力支持的Blonsky搞出这么严重的事故、死伤无数，而Tony至少替这份名单减少了几十号人的前提下，这句话就再也没法理直气壮地说出口了。
比捅了一个没法掩盖的大篓子更糟糕的事是什么？那就是被自己无比讨厌的人看到。
——早在斯塔克工业还是国防部首要军火供应商的时候，性格行事都南辕北辙、却又不得不经常打交道的两个人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了，Ross看不惯Tony的轻佻狂妄、肆意极欲，Tony也不喜欢Ross的古板冷血、自以为是。而这种讨厌在Tony单方面终止所有与军方的武器订单，又以Iron Man的身份擅自插手Ross的领域之后更是达到了巅峰。
当然，Tony认为这纯粹是Ross在嫉妒自己有钱、能力强，拯救世界还能名利双收，江山美人两不耽误……而已。
“别以为有了神盾局的支持你就能对我指手画脚。”
“没有神盾局的支持我也能对你指手画脚。”
“吼——”一声响彻夜空的咆哮打断两人，Elizabeth再也忍不住挣脱了Ross跑上前喊住Hulk，“Bruce！”
Hulk低头看着走到面前的姑娘，勒紧锁链的手臂慢慢放了下来，早已经失去反抗之力的憎恶跟着委顿在地。
“Bruce...”Elizabeth伸手想要碰触他。
但Hulk却退开了。他再次泄愤似的抬头长嗥，一脚把憎恶踢到Ross面前，最后又留恋地看了一眼Elizabeth，转身大步狂奔迅速消失在了林立的高楼阴影中。
Ross制止了迟来一步想要追上去的士兵们。
Tony看着脚下皮肤斑驳骨刺丛生的变异巨人，“这是你搞出来的吧？”
Ross板着脸，“那不关你的事。”
他哂然一笑，“我不喜欢说‘早跟你说过’之类的话，将军，但那个超级士兵计划，不是无缘无故被冻结的，我一直觉得硬件更加可靠一些。”
“像在你的博览会上那样‘可靠’？”
Tony神情淡然：“不论是仿造反应堆、战衣、AI程序再把它们卖到全世界，还是用它们来攻击我，我都有办法解决，你呢？血清士兵失控，或者干脆血清外流，几十个变异巨人为祸天下，想好怎么收场了吗？”
Ross没说话。
“委员会议再见。”他落下面甲，在赶到的先锋记者们手中密集闪烁的镁光灯中升空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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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 Blonsky - 埃米尔·布朗斯基，《无敌浩克》里的反派，海豹突击队成员，Ross派去抓Banner博士的，注射血清变异成了“憎恶”。
其实《无敌浩克》里的感情戏挺好的，为毛复2要给博士乱牵红线？想来想去还是因为换过演员吧？坑度仅次于Jarvis和Vision是同一个声音所以要让老贾退场。
这章各种不顺，写得毫无感觉，几次都想砍了算了，然而前有铺垫后有大纲……捂脸，终于写完的时候我有种解脱升天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