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49
第49章 战争的阴影
外面正好是一片荒无人烟的稀疏林地，Tony追踪到先来一步吵架吵得快要动手的神兄弟，二话不说冲着Thor就磓了上去，低空一道弧线狠砸入地面，又犁出上百英尺的沟壑才停了下来。
“你敢跟我动手？”恢复了雷神之力的Thor不敢置信。
“你敢抢我战利品？”面甲弹开，露出Tony恼火万分的脸。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难道你不知道？”
Thor气结，Tony还在变本加厉地挑衅：“回去好好做你的戏剧演员，不要妨碍别人执行公务。”
雷神的声音沉了下来：“这不是你能管的事，铁皮罐头。”
“他跑到我的地盘搞事情，我不能管？”
“Loki是神域人，就算犯了错也自有阿斯加德审判。”
“等他交出宇宙立方你爱怎么审判就怎么审判。”
“宇宙立方更不是你们该动的东西。”
雾草！这特么还能谈？
双方都觉得对面简直不可理喻，显而易见的谈判破裂，那还能怎么办？MK 7合拢面甲护目镜亮起，Thor右手一探雷神之锤自动飞回，打吧！电磁脉冲和天外神器挟着彼此主人的怒气重重地杠到一起。
小山坡上被“遗忘”的Loki嗤笑一声，悠闲地坐了下来。
另一边，你来我往几招后，远程打近战的优势加上Jarvis辅助的神准命中率竟使得Thor隐隐落入下风，他也不再顾及对方只是普通人的体格，扬手引来贯穿夜幕的雷电，一挥劈向Tony……
“开挂啊！”一瞬间内屏亮到了刺目的地步，Tony不由眯起眼睛，“Jarvis...”
胸腹突遭重击，MK 7被掷出的雷神之锤直接抡飞，有一片细腻的光滑如流水般自颈间向下瞬间蔓延全身，身后似乎撞上了树干，一连两声脆响才被第三棵拦下，但他只感觉到了一阵如同被抛上弹跳床的震动。
Tony蹙着眉睁开眼，看见内屏上显示能源的指标忽上忽下，“什么东西？”
Jarvis：“过量能源导入。未免反应堆核心过载受损，我自作主张吸取了这部分，sir。”
“我是说贴在我身上的。”
“应用了‘液金’技术的贴身防护服，柔软坚韧，减震抗压，防水防火电绝缘。”
“……等下再跟你计较。”他瞄准收起锤子的Thor，整个人跟着脉冲束一起突了上去。
“够了！你们！”星盾挟着低啸在MK 7和Thor的护甲上擦出一连串火星，踩在断裂树干上的美国队长居高临下，“分分轻重缓急行吗。”
“我本不愿诉诸武力，中庭人。”
Steven谨慎地面对他，“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是为了阻止Loki的图谋。”
Tony随口搭腔：“那你阻止的办法还真别致。”
“Stark！”
“难道你认同？”
Steven深吸一口气，“你觉得你的应对就很合适？”
“我不知道哪里不好？”
“你有空意气之争，还记得为什么追下来吗？”
“那头驯鹿身上又没有吻合宇宙立方的能量反应，他愿意现在带我去他的据点我求之不得啊。”他在这边跟人斗气不代表Loki那儿就没“人”盯着，可惜狡猾的邪神很乖地坐在原地看戏，一点没有要偷跑的念头。
说不过Tony，Steven干脆转向Thor：“如果你没有敌意，那就放下你的锤子。”
“哟，你不知道锤子是他的逆鳞……”
Thor猛地挥手把旁边讨厌的嘴炮砸退，被激怒似的低吼：“你要让我放下锤子？”
“搞什么！再动手我真翻脸了啊……”Tony刚爬起来又被Jarvis一拽倒了回去，“嗡”地一声金铁交鸣，巨大的冲击波随着雷神之锤全力重击星盾而猛烈爆发，震飞交手双方，又如无形风暴摧毁四周林木，瞬间扫荡出了一片空旷的废墟。
扬起的尘土随着余音逐渐散逸，Tony一手支头侧躺在地上凉凉地奚落：“所以到了最后还不是要用拳头说话。”
Steven终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闹够了吧。”
……
“Sir，有个消息我认为您需要尽快过目一下。”重新登上昆式运输机，刚刚落座的Tony在听到Jarvis声音的瞬间泛起不妙的预感。
“什么？”
“通用电气在威斯康星州沃克沙郡的发动机厂刚刚向警方报案，他们有一个小型保险库被盗窃。”
“……金属铱？”
“金属铱。”
What the fuck...
“很抱歉，sir，推断时间大约在Loki投降到您与雷神交手之间，我松懈了对这部分网络的监视。消息已经同步转给神盾局，带队的是Barton特工，他们应该是从城市共同沟撤离，但这里属于信号盲区，我无法跟进，只能靠人力追查。”
Tony磨了下牙齿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Loki。
绿眼睛的邪神眉梢一挑，唇角上弯勾起一个胸有成足的弧度。
“Stark，有什么问题吗？”听到一半对话的Steven看向旁边。
“没什么。”Tony挂着脸面甲一合，隔绝了所有探寻的视线。真该死，竟然被摆了一道……
昆式机很快回到了返程中的天空母舰，Loki由神盾武装部队押送临时牢房，Coulson则带着Tony去安放战衣顺路参观。
“真不错啊，伙计，没想到你们还挺有实力的，早点把这东西拿出来我也许就不会拒绝加入你们了。我是说，突然冒出来的草台班子找我入伙，总是不那么让人有信心，不是吗？”
Coulson很和善地微笑，“实力总有机会展示，但作为底牌，这种战略级武装毕竟不适合天天挂在嘴上啊。”
“Nonono，”Tony连连摇头，“武力威慑需要经常刷新印象才能维持统御，你们太保守了。不过说真的，底牌？这种引擎完全暴露在外的结构你不觉得有点不太稳当吗？倒是那个运输机速度还不错，只作为运输机的话。”
“如果不是斯塔克工业拒绝再卖给我们F-35。”Coulson手一摊。
Tony“安慰”他：“谁知道Hammer会这么坑呢。你们要多点耐心，总不至于没了斯塔克，全国就找不出一个凑合用的军工企业。”
两人闲扯着向总控大厅走去，其他人已经先一步聚在会议桌边，Tony靠近时正听到被神盾局从印度请回来的Banner博士的声音——
“我觉得他的计划与机械有关，金属铱……他要金属铱做什么……”
“作为稳定介质。”
所有人闻声看过来。
“这样新的传送门就不至于像神盾基地的那个一样一用就崩。”他轻描淡写地讽刺一把，在众人的目视中迈入房间，“并且，这个门还能根据Loki的需要变得更大，持续时间更长。”
“传送门……他想用奇塔瑞的军队！”Thor脸色阴了下来。
“奇塔瑞？”
“Loki手下有一支外星军队，不是神域人，不属于我们已知的任何世界，也许是他流落异域的那些年组建的……总之，如果他把所有奇塔瑞传送到中庭，你们的所有国家联合起来也不可能是对手。”
Steven眉头一沉，反驳道：“侵略者不会因为冠上‘外星’就变成无敌，只要坚定的意志不灭，这世上没有打不赢的战争。”
“抱歉，我并非贬低中庭的实力。”Thor文绉绉地说着，“我听简提起过，你的牺牲为这个国家赢得了最伟大的胜利，你是个值得敬佩的英雄，但奇塔瑞的科技远超中庭……”
“谢谢，我只是个士兵。而战争靠得是人，不是比拼科技水平。”
Tony翻了个白眼。
Banner一推眼镜，“所以，他想打开传送门，因此带走了塞尔维格博士——天文学家，主持研究宇宙立方；以及Barton——神盾局高级特工，可以搞来他们需要的所有材料……”
“大部分材料，除了某种高密度能量的动力源，用来启动宇宙立方的。”Tony跟着接话：“当然现在也已经搞到了。”
“那他至少要把立方加热到1亿2千万开氏温度，才能攻破库仑位垒。”
“如果塞尔维格能找到办法稳定量子隧道效应。”
“他就可以让地球上任何一个反应堆实现离子聚变。”
“啊，总算有个说英语的人了。”Tony伸手，“Tony Stark，叫我Tony。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了，博士。”
Banner回握，“叫我Bruce就行了，当然，感谢你的多次帮助。”
Steven看到了对面Thor脸上同样流露出的茫然，“说点我们听得懂的行吗？”
Tony：“那，简单来说，你们在交流士兵，我们在讨论科技。”
……
本来在旁观的Natasha只好出来打圆场，“你什么时候变成热核天体物理学家了？”
“昨天晚上。”Tony一摊手，“Coulson的资料包，塞尔维格的笔记，难道你们都不做功课的吗？大脑空空地面对敌人？”
Natasha也不说话了。
“因此你们可以选自己擅长的事做，分工协作。”Fury大步走过来终止了这场小小的争锋，他看向Tony，“比如帮Banner尽快找出宇宙立方的下落。”
“Okey，”Tony见好就收，“那我们现在开工？”
Banner伸手一引，“这边走。”
———
科学组（Tony&Banner）vs战士组（Steven&Thor），还有旁观看戏组（Natasha&Hill），仲裁Fury23333
有段台词本来应该是希尔的，但是主视角没有介绍人物的时机……然后小改了一点剧情，复1作为多主角动作戏，镜头和打斗都在玩平衡，服务的是观众视角，而本文是Tony或者Jarvis的主视角，“抢戏”这种事就没办法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