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50
第50章 裂痕
Loki的权杖已经先一步送到实验室，Banner打开伽马能谱仪开始着手采集数据，“伽马读数和塞尔维格对宇宙立方的报告一致。”
“一体？同源？内部联接？”
“要进一步分析还需要更多详细数据，但我恐怕时间不太充裕。”
Tony抱着手肘倚在桌边很八卦地凑过去：“Fury怎么把你请来的？”
Banner耸肩，“我猜和你差不多，能说会道的特工，还有宇宙立方。”
“那可不一定，他们说什么了？”
“为了全人类福祉而开启的无限能源计划不幸落入野心家手里，全球性灾难什么的，难道你那儿有不同版本？”
“这倒没有，”Tony一笑，“找我的那个什么也没说，我猜是他知道不论他说什么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哦，又是区别对待。”Banner感叹一句。
“你太保守了，Bruce，小心翼翼并无益于解决问题。”Tony怂恿他，“有空来斯塔克大厦坐坐？顶上十层都是用于研发的，你能想到的任何设备。怎么样，这才是我们应该待的地方啊。”
但Banner再次谢绝了他的好意，“听起来很棒，然而我上一次去纽约的收获，是差点被整个毁掉的哈莱姆区。”
“那不是因为Ross嘛。但在我这里你不必有任何压力，我保证不会再出那种意外……”Tony绕过桌子继续劝说着，突然地，用手里的验电笔在对方腰侧戳了一记。
“Ouch！”
Tony睁大眼睛看着他。
Banner捂着腰露出好气又无奈的表情。
“你看，这不是控制得很好。”
“Hey！你疯了吗？”刚走到实验室门口的Steven就看见他这“玩火”的一幕。
“目前没有。”Tony随口敷衍，“说真的，你再考虑考虑？”
“你总是这么没个正行吗！”
“那不是，分人的。”
“你刚才的做法可能会威胁到大家的安全。”Steven说着顿了一下，“抱歉，博士，我无意冒犯。”
Banner不是很在意地笑笑，“没什么，我要是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就不会上船了。”
“所以我说，你完全应该更自信一点，像我……”
“你该做的是抓紧时间完成Fury的交代，Mr. Stark。”
“你就知道我没在做？”Tony终于给了Steven一个正脸，“Jarvis已经通过我的战衣连上了天空母舰运行破解程序，很快，神盾局的机密档案……”
“等等！你在入侵神盾资料库？我说的是……”
“动动脑子，队长，不要Fury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Steven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你对神盾局知道多少？又对任务内情了解多少？Fury可不是普通的政府官员，他是特工，特工之王。”
“这不是构成你如此行事的理由。”
“Bruce也有同感，是吧？”他转向Banner。
“呃……我只是想做完我的工作而且……”
“博士。”Steven打断他的托词。
Banner叹了口气，他真的没想介入这些，也对真相不感兴趣。完成自己的任务，重新找个没人能发现的地方继续隐居才是他想要的。但他当然也明白，Fury能大费周章地把他找出来，就不会是只为这一次借重他的大脑——难道国内还找不出一个能用的核物理专家？
“……好吧，我只是觉得神盾局对宇宙立方有点含糊其辞。‘让全人类分享温暖’，这是刚才Loki对Fury说的话，他明知道牢房里有监控，我觉得，这就是说给Tony听的。”
“嗯哼。”Tony自顾撕开一包蓝莓干。
“现在没人不知道他的新大厦了吧，即使Barton不说，还有外面铺天盖地的新闻。”
“斯塔克大厦？那个又大又丑的……”
被点名的人抬眼瞥过去。
“……纽约那栋？”
“由电弧反应堆供能，清洁可再生，这不就是神盾局想要的无限能源吗，他们非要甩开斯塔克工业单干，难道还是为了防止他搞行业垄断不成？”
Tony耸肩，“事实上，我现在已经是清洁能源领域的第一人。”
Banner继续说：“以及，一个秘密情报和行动部门，涉足能源产业，认真的？”
“这理由的确挺扯淡的。”
“只是如此？没邀请你加入宇宙立方工程想不通了是吧？”Steven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Tony不屑地反诘：“难道不是怕被聪明人掀老底？”
“这只是你的猜测，Stark，而且无关大局。现在重要的是Loki在图谋发动席卷世界的战争，而你难道就顺应他的引导让我们内部先互相质疑？”
“什么叫无关大局，你觉得这是个不足挂齿的小问题？你怎么肯定被你用刀锋护在背后的是自己的初衷，而不是被蒙蔽诱导为不义攫取利益？”否则他何必要硬杠军事委员会呢，皆大欢喜的选择又不是没有。
有前车之鉴的Banner也不免表示认同：“Steve，我也觉得这挺重要的。”
“某人觉得不重要，大概是沉没成本一向不高，所以不习惯纳入考量？”Tony假惺惺地拍拍他肩膀，“不要用反步兵跳雷的经验揣测核弹，误差太大容易出事。”
Steven深吸口气按下了继续辩论的冲动，既然观念截然相反，继续说下去也只是无用的争吵。“无论如何，你至少要先找到宇宙立方。”他冷淡地撂下一句话越过Tony离开了实验室。
……
Tony轻哼一声，“这就是被我老爸推崇备至的家伙？把他挖出来干什么，还不如就冻在冰里供人瞻仰。”
“你别总挑衅他，至少他对Loki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又怎样？Loki投降得太过顺水推舟，谁不知道他一定有阴谋，难道因此就不抓他了？”
“起码犯不着为此弄得内部不合。”Banner秉着团队精神劝说。
“多他一个少他一个又没区别。要不干脆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变装上阵？”
Banner失笑，“算了吧，我可没有你的护甲。”
Tony“啧”了一声，手指敲敲胸前的反应堆，“你知道这东西，我之所以成为Iron Man，最初也只是为了挽救自己的小命，但它现在已经成为我重要的一部分。我的生命，我的人生都离不开它，我也不想离开。”
Banner明白他在指代什么，“但我和你不一样，反应堆出自你手，你完全掌握它。”
“我曾经差点因它而死，如果不是你……”
“噢天哪，千万别这么说，我觉得我们的交易很公平。”
“我才不是要感激你。我是想说，我没有放弃，因此我最终找到了解决办法。”
Banner还是摇头，“这不一样，它只是死物……”
“而他并不会置你于死地。”Tony接道。他一挥手推开隔在两人之间的显示屏，盯着Banner，“Hey，我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那么强的伽马射线足以杀死你，Ross从我这里采购的武器更足够你死上几十次。”
“……所以你是要说，是Hulk救了我？”
“人们管他叫Hulk，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谁；他管自己叫Hulk，是随着其他人的称呼；但我们都知道这就是你。纽约那次Hulk没有攻击我，还回应了Dr. Ross，可与我们有交情的是你，Bruce Banner。”
Banner沉默了一会儿，“这想法不错。”
Tony笑了笑，“你看，我为了解决我的问题，不得不重新学习一门专业，你不借鉴一下吗？”
“要我选修心理学？”
“值得一试啊。”
Banner无奈地拽回了显示屏，“我会考虑考虑。”
Jarvis：“Sir，打断一下，主控系统最后一层防火墙只能暴力破解，如果我强行入侵，势必会惊动管理人员。”
“没事亲爱的，干吧，Fury不会计较的，只要我们抓到他的把柄。”
于是伴随着密集响起的提示音，天空母舰上每一处联网的操作终端同时弹出了“入侵警告”的提示框。
“Stark，你又在干什么！”Fury黑着脸大步走了进来。
翘着脚坐在桌上的Tony隔着透明悬吊显示器淡淡瞥了他一眼，“这问题我也正想问你。”
“你现在应该专注于寻找宇宙立方。”
“找着呢，已经锁定了伽马射线频率，一旦搜寻到吻合的能量源，就可以把目标定位到半英里之内。”Banner简略汇报了一下他们的工作进度。
“Yeah，然后你就能拿回你的小方块了，别着急。倒不如先给我们介绍下，什么是‘第二阶段’？”
“第二阶段就是，利用宇宙立方制造武器。”“哐”地一下，一把沉重的金属枪械被Steven撂在了工作台上。“抱歉，Stark，电脑对我来说太慢了。”
“先生们，我们搜集一切和宇宙立方有关的东西，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在制造……”
“得了吧Fury，别狡辩了。”Tony扬声打断他，把展示着武器结构图的屏幕一起转了过去。
Steven的语气饱含失望，“指挥官，这就是你认为‘这个世界最需要的’？”
刚从Loki嘴里套出一点情报的Natasha带着Thor紧接着也赶到了实验室，但还没等她通报最新情况，Banner已经将质询转向了这位美丽又狡猾的女特工：“你也知道这件事吧？”
Natasha只能转移话题，“你不想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里吗，博士？”
“我在加尔各答待得好好的，是谁非得要我来这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就是你们的‘新能源工程’？那这可真是世界性的大灾难啊。”Banner讽刺道。
“因为他！”Fury沉默片刻，却将箭头指向了Thor。
“跟我有什么关系？”雷神一脸莫名。
“就在去年，这位外星访客的到来直接导致了一座小镇被夷为平地，只是为了他的一点个人恩怨。这件事不仅让我们得知了宇宙中还存在着其他智慧生命，更直接说明了他们的强大，以及对地球的威胁性。”
“但我们对中庭并无敌意……”
“你弟弟可不是这么说的。”
如同有人在蔓延着可燃气体的空间里撩起了一点火星，气上头的六个人顷刻间互相指责吵成了一团……
……
全透明的坚固牢笼外，一个高大瘦削的人影逐渐凝聚显现，Jarvis无机质的灰蓝色瞳眸静静注视着一壁之隔的邪神。
“唔？”Loki挑起眉梢，露出了一点带着意外的趣致。
———
改台词让我心力交瘁……
以及，写到盾铁争论的时候一不小心回忆起了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