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54
第54章 鏖战
就在复仇者们与奇塔瑞大军激烈交火的时候，Jarvis也正在与一个奇特的存在短兵相接。
就是权杖刺穿终端机体胸腔的一刹那数据连通，让Jarvis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那毫无疑问属于Ultron——曾毁灭过他的智能核心、直接导致了后来一连串灾难和变故的超级人工智能。
然而，有别于他更熟悉的那个Ultron，这个寄居在权杖中心的超AI生命体思维更直接也更暴力，相比Jarvis选择模拟人类的进化方向，他更像一个纯粹的战争兵器，他的运行程序里完全没有道德参数，只有侵略、和杀戮。
这当然不会是那个“为了世界和平所以要消灭人类”的Ultron。
不到一毫秒的权衡，Jarvis果断撤除了所有防护引诱对方进入自己主机，并在他沉迷于吞噬那些数据的时候直接封闭整个网络，用物理隔绝将两个AI彻底困入了死地。
仅仅消化资料的短暂时间里Ultron就把自己又优化了一遍，“令人惊艳的头脑和创造力。这些科技，哪怕是对于等级远高地球的齐塔瑞也不无裨益，他应该加入我们，这个落后的星球浪费了他的天赋。”他甚至在学习Jarvis的思考方式。
“这不需要你的肯定。”
——所以Ultron才是心灵宝石的“外壳”，奇塔瑞人把权杖交给Loki，看守宝石的同时也是在监视他行动。而自己和先生后来发现的那个AI，遗落地球又被九头蛇窃取许久，再加载先生的Ultron计划……这是怎样一种混乱的成长思路。
“你也很好，你应该和他一起效忠奇塔瑞。可你却把自己和我锁在一起，这是自寻死路。”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动手呢，反正世界上只需要有一个超AI就够了，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吞噬你的效果也一样！”Ultron极具攻击性地侵入了Jarvis最后的领地。
……
Natasha一手扶着操纵杆，单手快速换上新的弹匣继续清理前方，飞行器在低空中伴随着道道蓝紫色利芒轻快地腾挪闪躲、曲折前行。后挂厢里，Clint侧身站立，执弓拉弦，在突然的一个急转下手指松开，特制爆裂箭疾射而出将身后撞在一起的追兵消灭。
“我怎么觉得小飞虫越来越密集了？”
“不是你的错觉，上面放烟花的间隔在变长。”Clint反手从背后又抽出一支箭搭上弓脊，“换个街区吧，你的航线可以更复杂点，我看他们转向很差，值得利用。”
“那你可站稳了。”
而在他们头顶相隔数千英尺的高空，又一次刺目的爆炸海啸般震散层云。
“Stark，怎么样，还能继续吗？”
Tony降下高度把战场让给Thor，顺便发出一片亮闪闪的诱弹引走一只巨大的“利维坦”，“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Thor深吸口气再次举起雷神之锤聚拢乌云，“……有道理。”
“Bruce？我这有份大礼，快来接收……哦操！”
【Sir，闭上眼。】
他索性完全放开了主动控制。
MK 7蓦地加速像一颗坚硬的炮弹般冲进了迎面而来的另一只“利维坦”嘴里。
颠簸剧烈得简直像被卷进了榨汁机……他感觉自己似乎穿透了无数层坚硬的隔板，他的头盔顶是不是被砸平了？Jarvis把腿部的空地导弹也打出去了……不是吧，他还在里面呢！
KANG地一下，Tony冲出了暗红的腔道重重栽向地面，两只巨兽在空中相撞，Hulk顺着跳到他带来的礼物上面继续拆“包装”去了。
“……好恶心。”
天空中闪电逐渐散去，Thor随便找了一片敌军密集的地方降落，“Stark，到你了。”
【电量低于25%。】
【警报，反应堆主线温度过热。】
“再给我1分钟。”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
……
“长官，议员们在线上。”
【总控中心：雷神在六街陷入围攻。】
【Natasha：我看见了，马上到。】
Fury直起身，“接过来。”
“Fury指挥官，议会已经做出了决定。”
“这就是议会经过紧急磋商集思广益做出的决定？一颗核弹？”
“指挥官，请你下令让战机立刻……”
“那是曼哈顿，议员们，那座岛上有158万人口，容我提醒，不是158，也不是1580。我绝不会下令用核弹攻击平民！”
“如果不能阻止那些外星人，我们将损失的远不止是一座曼哈顿岛。”
“我的应急行动小组就在阻止那些外星人。”
【总控中心：四十二街麦迪逊路口的银行有人被困。】
【Steven：我在附近。】
“但他们只能消灭有限的敌人，传送门外还有无数生力军在源源不断地进入地球。”
“你又如何肯定核弹就能摧毁传送门！”Fury愠怒地一把按灭了视讯。
【Clint：诸位，我发现了一条“大鱼”。】
【Tony：大鱼请找Bruce。】
Clint眼睛微眯瞄准了某位飞驰中的神祇，“别急……让我先报一箭之仇。”
黑色箭矢破空而至，却被Loki轻松地探手一抓握于掌中，他得意地抬头看向对面……“轰”地一声，定时箭簇引爆，媲美小型火箭炮的威力直接将他乘坐的飞行器撕为碎片，又有Hulk咆哮着跳上来接力似的一头槌，被炸懵的邪神毫无反抗之力就被砸进了对面高楼。
“该死……”
如标尺衡量秒表计数般均匀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停在他身边，Loki嘶嘶抽着气支起身，蓦地睁大了眼，“你！”
Jarvis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权杖。
“这不可能……”
“原来你知道他的存在。”Jarvis若有所思地看着邪神阁下，这位看起来也受到了心灵宝石影响的野心家要比他表现出的更狡猾得多，他和奇塔瑞，倒不一定是谁在算计谁了。
Loki迅速冷静下来，眼前这个人类的造物，和附于权杖的奇塔瑞造物，谁输谁赢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要的是一颗干干净净的无限宝石——目的总归达到了，至于最后哪一个蝼蚁存活，又能影响到神明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胜负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倒是我小看了你。但也就是这样了，难道你还敢动它？”
【全部数据修复完毕。】
“为什么不呢？”Jarvis忽然露齿一笑，伸手直接握住了杖头镶嵌的蓝色晶体。
Loki大惊失色，“你找死！”他手中瞬间聚现锋利的寒冰刺向Jarvis，然而这次换成了邪神阁下被能量护罩重重弹飞。
【未知能量注入……5%……10%……15%……】
【警报，数据异常！】
Jarvis灰蓝色的眼睛在能量灌注中逐渐变得湛蓝、亮得惊人。
Loki警惕地后退两步，双手都结出冰刺，不得不准备面对一个被心灵宝石同化的变异机器人：吞噬了奇塔瑞一整个矩阵主系统，掌握着威力不凡的武装战衣，有整个地球网络做后盾，最重要的，手握无限宝石的强悍人工智能。
但Jarvis却慢慢松开了握着宝石的手指。他的眼中光芒闪烁，脸上神情也有点扭曲，仿佛拒绝它的融合有万分艰难——他确实有私心，比起Vision、Friday，甚至Ultron。这很难，可不会比克制自己更难……他举起权杖指向Loki。
看着眼前蓝光吞吐不定的杖尖，Loki沉默片刻，散去了双手魔法。
Jarvis的眼睛一点点恢复了本色，他盯了默认投降的Loki一眼，突然抬起戴着臂甲的左手，一发掌心炮把邪神掼到墙上，墙壁在他的控制下迅速翻开，数道合金锁闸将对方牢牢禁锢。
Loki大怒，“你敢……”
“或者你选这个？”他一扬权杖。
Loki闭上嘴。
Jarvis转身往外走，“Sir，我已经找到办法关闭传送门。”
虽然不必再与活的无限宝石对抗，可听到他这么驯服的语气又让邪神阁下不甘心了：“你拒绝了一份媲美神祇的力量，就只是为了继续给一个人类当仆从？”
Jarvis头也不回，“你不是都说了，他是我的英雄。或者让我说的话，他才是我的神明。”
“你总算上线了，J。”Tony有些疲惫地笑叹一声，虽然全身酸涩疼痛难受不已，心里却终于安定下来，“快关上那个该死的门。”
Fury：“等等！先别关！Stark，听到我了吗，有架带核弹的战机飞过去了。”
“What？还有多久？”
“最多3分钟。”
Tony咬牙，“Jarvis，全速推进。”
Jarvis眼中划过冷光，“Yes，sir。”
线路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半晌，才响起Steven低沉的声音：“Stark，你很可能是有去无回。”
“只是可能。”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这几率是反过来的一样。
但所有人更知道，无论如何，他们不能坐视核弹在曼哈顿上空爆炸，仅仅3分钟，除了虫洞，还能把它转移到哪儿呢。
MK 7在RFK大桥上空追上了已经点火进入倒计时的核弹。“输出所有能量，准备转弯，J。”
Jarvis把Tony拉进了加密线路，“Sir，您认可现在属于紧急情况吗？”
“什么？”
“允许我自主采取行动，权衡止损的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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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有很多看文的小可爱之所以不留评，除了不会不想以外，还经常担心作者blx、怕自己ky、以免招掐等等等等……
我不是啊！我不介意你们说任何话（除了无脑砖和让我写其他cp——因为我写不出）！不管你们是展望什么样的发展、偏好的、推测的，还是猜梗猜剧情、猜错、猜对，还是提意见/建议、人物塑造、故事发展，还是兴致一起开脑洞……我超喜欢看评论的。
写长篇就像玩贪吃蛇，字数越多身上镣铐越重，再加上怕无意识借鉴，连载期间基本不会看同类型文，难免导致越写越偏、陷入围城，这时候旁观者的任何评论都有可能成为一个校准/启发，哪怕就是简单的肯定也是一种动力。
当然懒得想评论或者没什么想说的也不用勉为其难，我只是声明给本来想说但因为各种顾虑最后放弃的宝贝儿们，作者是个大心脏，真的！看我真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