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秘密计划 43
第43章 后续
周五在华盛顿的典礼——政府为表彰Iron Man和战争机器于“恐怖袭击”中挺身而出的英勇行为特别举办的颁奖，现场发布会面向全国同步直播，Tony一改往日对各种政治作秀的嗤之以鼻，精心打扮甚至提前到达做准备，一副十分重视的样子，倒把Rhodey惊了一下。
“你不是从来不稀罕这种‘毫无含金量’的奖章吗？”
“哦，因为今天的颁奖嘉宾让我很开心。”
Rhodey斜眼，“这话听着真令我伤心。”去年他担任顶点奖的颁奖嘉宾，Tony可没这么给面子……不，是一贯的不给面子。
“等下你就知道了。”
“……今天，我很荣幸能够来到这里，为James Rhodes中校和Mr. Tony Stark颁发这个卓越的奖项，毋庸置疑，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神盾局的办事能力果然值得称道，Tony对着不知被Fury用什么办法“请”来的Stern议员扬起一个含蓄的得意笑容。
“Mr. Stark，感谢你这么优秀的表现，这是你应得的。”Stern回以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戴奖章的时候，仿佛是无心之失的，用别针扎了他一下。“Oh，真抱歉。”
幼稚，太幼稚了！Tony这么看他。
“怎么能有人这么讨厌？”Stern仿佛是自言自语地感慨一句，又摆出笑脸转身站到了他和Rhodey之间，伸手搭着两人的肩膀，让台下的记者们拍照。
无论如何，3个月前还在公开的听证会上对他大放阙词以势压人想逼他交出Mark战衣的“大人物”，现在却被以势压人，不得不面对直播信号联通的全国观众“真诚地”致以感谢，为他颁奖，这个打脸已经足够响亮了。
Tony目视镜头微笑着举起了剪刀手。
颁奖之后还有一个非公开的会谈，Tony和Rhodey之外，军方、国会、内阁代表，不超过10人的小规模内部交流，主题基本围绕着“所有事端都是Hammer挑起的”、“一切都是Hammer的错”展开，包括针对斯塔克工业和Tony本人，勾结Ivan Vanko，遥控钢铁士兵轰炸博览会等等，都是Hammer的个人行为……
总算他们还没把山寨Mark战衣的锅也扣给Hammer，但这是因为上次听证会上Tony当众骇入系统给全场直播了铁证，还是他送出MK 2任由军方拆解研究……就不好说了。
当然，现在已经没必要再追究这件事，反正对Mark的仿造进度已经一朝回到解放前。
战衣的核心技术主要就三点，机械结构，这是相对较简单的部分，照着MK 2就足以复制出一支机甲部队，不惜工本的话。关键在于实战能力，这就是后两个更核心的，反应堆，和系统。
能源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如果不是小型电弧反应堆，以现今的技术水平，单兵装甲根本无法投入实用。本来汉默工业的主机里是存着一些技术资料的，不多，Ivan Vanko显然不会交出自己真正的底牌。然而就是这么一点资料，也被代号“黑寡妇”的神盾局特工Natasha在6月1号的那个晚上格式化了，未免程序高手比如Tony Stark想办法恢复数据，她还做的特别彻底。
“时间紧迫，来不及筛选细节。”她是这么跟Fury汇报的，Fury也是这么向官方交代的。不满意？那你为什么要找神盾局帮忙擦屁股？
总之，大家就这么“遗憾”地与斯塔克工业的核心技术擦肩而过了。
至于战衣的操作系统，这不同于其他的自动化武器或者计算机，单人搭乘的特点决定了它的驱动必须具备相当的智能水准，因为使用者很难同时兼顾复杂环境下的飞行和作战。目前而言，达到优秀以上级别的只有Jarvis——现在这个已经积累了丰富作战经验的Jarvis。
Vanko留给Hammer的只是一个寄生型遥控程序，看钢铁士兵滞后的反应就知道，勉强合格的水平——还被Tony掌握了后门。电鞭二代用的版本还算不错，也同样在“损失惨重”的那天，随着他的自爆销毁了。
除此以外……只能说，他们要是找得出第三个可堪一用的，就不会任由Tony和Vanko尽情地互黑系统了。
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高级单兵机甲只会有Iron Man和战争机器，操作者只会是Tony Stark和James Rhodes，所有技术也仍然被斯塔克工业垄断——那些特工和间谍，在座的大人物们真不想提起这个，除了给斯塔克工业不断创造业绩并领取工资外，他们还干了什么值得称道的事吗？
Tony全程挂着标准社交表情，微笑，点头，委婉的安抚照单全收，实在的补偿大方笑纳，合作升级战争机器？抱歉，斯塔克工业的武器开发部拆了，现在全心全意转行做清洁能源。跟政府合作？不好意思，作为CEO工作繁忙，不如考虑找Rhodey？至于政府和军方互相怎么扯皮，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以无上的耐心混完了这场临时会谈，一个下午都快过去了，Tony伸个懒腰揉揉脸，搭着Rhodey的肩邀请道：“难得一起来东岸，晚上去纽约玩？我知道一家很棒的酒吧。”
这也是以前的例行节目，Rhodey积极响应，于是由Tony带路，两人驱车前往曼哈顿……
“你怎么最近改吃素了吗？”Rhodey调侃地问旁边的Tony。
进店给全场女士买单，请酒、邀舞来者不拒，甚至于，他现在手臂里还挽着一位烈焰红唇的棕发美女，但这种程度的亲昵——搂搂抱抱、喁喁私语、亲脸颊咬耳朵……对Tony Stark而言真的是连绯闻都算不上，小报狗仔都懒得拍来占相机内存呢。
“为了不让Jarvis给我上综合果蔬汁，偶尔吃点素的也能接受。”Tony一语双关，可惜Rhodey没听出来。
而且他还想歪了……“哦，你的确也该要注意些这个了。”Rhodey别有用心地打量他腰部以下的位置，参照绑架事件前，这一年来的确消瘦了点。
Tony注意到他的视线落点，瞬间炸毛，“Hey！我还年轻好吗，这都是练出来的肌肉。”他曲臂握拳向Rhodey展示自己浮起的肱二头肌。
Rhodey放下酒杯一撸袖子准备碾压他，酒吧DJ忽然停掉了音乐，几台悬吊液晶电视同时打开，屏幕里是紧急插播的一则新闻。
“……两日前在弗吉尼亚州卡尔沃大学校园，与军队交火后失去踪迹的Hulk，于今日傍晚时分突然现身纽约哈莱姆区121街，目前正一路疯狂破坏并朝百老汇方向行进，请附近的市民尽快撤离……”
遥远的镜头中收入了一个巨大的黄褐色怪物，它嘶吼着搬起道路中间抛锚的车辆甩飞，撞上两侧建筑物迸出剧烈的爆炸，人群惊叫着四散逃离，一整条街顿时都陷入混乱和瘫痪。
Tony才漫上来的丁点儿酒意瞬间消散，他按住耳屏呼叫留在马里布的AI管家：“Jarvis，给我战衣，最快速度。”
“Yes，sir，MK 6已经出发了。”
酒吧里前一刻还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连带侍应生和酒保都惊慌失措地蜂拥而出，这间酒吧正位于那个狂暴怪物的前进路线上。
Rhodey打了个激灵猛地站起来，“该死，战争机器留在基地里。”
“所以你快撤。”
“你要待在这儿？”他怪叫。
“我把战衣停在了长岛别墅。”
“那我就等你的战衣到。”
Tony翻白眼，“你在演什么剧本？精力没处发就去找点正事做。”他对着电视一扬下巴。
Rhodey气结，却又挑不出什么错，只好解开领带袖扣，卷卷袖子准备出发，“你的战衣来之前躲远点。”
Tony敷衍地点点头继续看电视上反复重放的那一小段录像，火光中怪物的身影扭曲而狰狞。“好像不太对？Jarvis，我记得Hulk不是这个颜色……”
“您的观察很敏锐。”Jarvis远程黑了这间酒吧的Wifi，在电视上放了另一段2天前的录像，还给两者做了个比对，“颜色和体型都不一样。”
原来的Hulk是全身绿色，这个怪物的皮肤却是一种浑浊的黄褐色，并且比Hulk的体型大了一圈。Tony慢慢沉下脸，“我看到有陆军在现场，给我接他们的线路。”
“很快就好，sir。”
Jarvis悄悄黑入了现场军用越野车的车载数据链，又沿着连接的视频讯号找到正全速赶来的武装直升机，画面一打开，Tony正好看到车上的两个大兵举起肩抗式火箭筒……
“蠢货！那没用……”他重重地锤了下桌子，但这句警告显然不可能传给画面里的人，随着他们出言挑衅引起了前方远处怪物的注意，炮弹呼啸射出，精准命中不闪不避的“Hulk”。然而，才扬起的胜利笑容转眼就凝固在他们脸上——丑陋的怪物从硝烟中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
彻底OT的越野车如愿获得了怪物愤怒加成的全部仇恨值，它朝天怒吼一声，向两个大兵狂奔而去，横亘在他们之间被弃置的车辆如塑料玩具般被它胡乱挥开，暴虐的气势惊醒了二人，竟忙不迭的调转车头试图逃离。
“白痴，往哪里跑啊！”Tony气坏了，这么掉头不是把它带向刚跑开的路人吗。“Jarvis，还有多久！”
“37秒，sir。”
怪物已经堵住了慌不择路的猎物。但它显然还保有一定理智，它抓起一辆刹车不及撞上小腿的轿车举到头顶，Tony，和与前线大兵保持通讯的Ross中将，都从监控镜头里看见了车窗后面，司机惊恐万状的脸。
“Ross，让我痛快地打一架，你知道我在说谁。”它嚣张地威胁，扬高手臂重重砸下，迅速接近的车窗画面和重叠的失声尖叫消失在中断信号的一片雪花里。
“F***！”Tony跳了起来，“快——”
“嘭”地一声，MK 6打穿了酒吧墙壁停在他面前张开外甲。
———
所以这是我自己脑补的钢2后至队3山寨战衣风潮无疾而终的原因，其实队3里就有简易版单兵用外骨骼装甲，在电影开头，叉骨强行突入那个存有什么病毒的建筑时手上穿戴的，一拳打碎大门，好像九头蛇突击队人手一件。然后我就瞎想，之所以只武装了一只手臂，大概是能源的原因？全身的一般电池它带不动啊。